齐王得知此事,亲自邀他喝酒,“我可是十分佩服你。”
“臣不敢,”赵言推辞。
齐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偏你这性子也不古板,朝中其实还是有许多人赞赏你站在你这边的。”
赵言举起酒杯,不经意表了态,“嗯,但我只站在陛下这边。”
齐王大笑了两声,心知肚明,“也是,来,继续喝。”
他同齐王的交情,便是从户部开始的,许多人要想去探究都能追寻得到,且他们俩开着包厢门,大大方方地交谈。
离去时,赵言无声拱手,这一幕轻易落在别人眼中,但他们光明磊落的,还真揪不住他们的尾巴。
不过府中的拜帖增多也是事实,幸而承欢郡主从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知道什么该应,什么不该应,遇到难以裁决的,她还会问赵言的想法。
一忙碌起来,两个小家伙白日里就彻底丢给小豆子和阿姐他们去带了。
待他们夫妻二人忙完,两个小家伙的东西已经堆满了隔壁。
赵梨花手艺好,时常做些好吃的给他们,张高会做些小玩意儿逗他们,他们就彻底地被收买了。
七八月份,京城的天气彻底热起来,赵言头上的乌纱帽只用了半年就戴稳了。
今年土豆种植才算真正广泛传播下去,前年因为种子不够,且权力把握在仁元帝手中,未来得及普及 ,而今年,不拘气候土壤,只要适宜种植的地方都种了下去,亩产千斤不是玩笑话。
仁元帝一高兴,又赏赐了他许多金银珠宝并一座宅子。
这文武百官,还是第一次瞧见一个人所做的事能让影响持续两年甚至更久的。
户部尚书王大人几次三番走到赵言面前叹气,他年纪大了,遗憾地叨叨赵言要是能来户部多好 。
赵言笑着推辞,只道在哪都是为皇帝办事,何况,他若是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直接找他。
陈庭正如今是彻底放手了,经赵言日夜盯着,京城的风气都好了许多,且那勋贵之家怕人抓住辫子,名声也转好了。
仁元帝心情一好,便唤他们二人过去喝茶。
坐在两个人之中,赵言他这个年轻的,也无任何不适,反而能交谈上两句。
陈庭正喝了半杯茶,才道,“陛下,臣想将公务转交给赵言。”
他的潜在意思是,往后若有监察一事或有保密的事情需要调查的,可直接唤赵言过来了。
他话一出,顿时叫二人惊住,前者是疑惑,后者则是因着并未提前与他打招呼。
“先生,”赵言一时站起。
“庭正,你还年轻,何至于此”仁元帝笑容收了一半,不解地看着他,“可是身体有何不适朕叫太医过来。”
陈庭正如今明显一副想致仕的语气。
“并无,只是臣想休息休息。”若是别人,是万不敢这么说的。
但陈庭正年轻时便跟在仁元帝身边,这么多年来,君臣交情不谈,他们还是好友。
说完这话,他咳了咳,“臣每日还会上朝,我的学生赵言,能力不比臣差。”
陈庭正是有私心的,他尽职尽责为仁元帝办事,唯独没有顾虑到唯一的儿子,如今孩子也大了,反正身后又有接位的,他便想多休息休息,让他与御史大夫一般担个闲职即可。
仁元帝见他并非开玩笑,“庭正,你可是真要担这闲职”
“臣不反悔,”
赵言不解之中,想起陈瞿欢,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