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着傅闻声学习,期望着有一天能和他齐肩并进。
是夏纯暂时在心里刻下的座右铭。
夏纯跟着傅闻声,刷完了周测考试范围。
沉浸在学习中的忙碌和充实,让她活力四射。
就连夏月都能感受到夏纯的明显变化,她感觉夏纯好像逐渐脱胎换骨,不再唯唯诺诺,不再低声下气。
对夏月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周五的早上,夏纯和夏月在厨房碰面。
夏月拿牛奶,夏纯倒热水。
洗碗池里从昨天放到今早的碗,格外刺眼。
从几天之前,夏纯就不再屈服于夏家人的冷暴力。
所以夏纯不会去洗他们吃完的碗。
厨房里,四目相对,夏纯率先挪开目光,从容不迫地倒了一杯热水,顺便拿了一盒牛奶,穿好鞋子出门。
夏月的视线从杂乱的洗碗池,挪到牛奶存放处。
无疑,夏纯刚才在示威。
夏月怔怔地站在厨房里,她仍旧清晰地记得年幼家里还穷的时候,夏纯穿着漂亮的仙女裙,在一众亲戚面前翩翩起舞,漂亮得像一只美丽的小天鹅。
而她呢,穿着爸爸同事送的旧衣服,丑小鸭一样,坐在小板凳上,嫉妒地看着夏纯穿着裙子跳舞。
亲戚们夸耀的话,猛烈的掌声,通通都是送给夏纯的。
他们都没注意到,夏家,还有一个她。
夏月拿着牛奶,和夏以德打了招呼,自己坐车出门。
路上,她给樊东珠打了一通电话。
夏月在电话里哽咽着说“东珠,今天有时间吗”
樊东珠听出异常,连忙问她“夏月,你怎么了”
夏月抽泣着说“东珠,下午见面说吧。”
樊东珠想起夏纯就恨恨咬牙“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樊东珠和夏月约在了一家小饭馆见面。
俩人一碰头,夏月哭了好半天,樊东珠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一时间都忘了和夏纯的矛盾,转而问道“夏月,你到底怎么了考试没考好”
夏月只是摇头。
樊东珠着急道“家里出大事了”
夏月眼睛红通通地告诉她“夏纯最近总是跟我爸吵架,她嫌房间不够好,又要添置家具,还说我爸给她的零用钱太少了,必须一天给一百,可我爸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而已。如果我爸不答应,她就去我爸单位大吵大闹,说我爸虐待她,让我爸丢工作,我担心得觉都睡不好。”
樊东珠顿时来气,她讥笑着说“她爸妈死了,你们一家好心收养她三年,她住你家,吃你家的,用你家的,平常给你脸色看已经够无耻了,她还有脸跟你爸吵架还嫌房间不好,零花钱少我去他妈的,今天算是开眼了”
夏月无奈道“她是我堂姐,毕竟血脉相连,能有什么办法。”
樊东珠愤慨不平“你爸妈当初就不该好心收养她,她这种人,住孤儿院都浪费,出门被车子撞死最好。”
夏月擦着眼泪,说“虽然她是有一点贪心,可毕竟她爸爸妈妈去世了,没有爸妈教养肯定和我们不一样。住孤儿院太可怜了,我爸妈肯定不忍心。算了,你也别骂她了,她也很可怜的”
樊东珠简直气炸了,她掐着夏月的肩膀说“你也太善良了吧她这么对你们家,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的可恨完全不值得任何人同情她。这么圣母心了行吗”
夏月像是顺着她的话思考,低落地垂头说“也是哦。我考试也考砸了,明天成绩排名表就贴出来,好丢人,我在班里都抬不起头来,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