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太宰治闭闭眼,回答掺假。
他不可能跟所有人都大方解释所谓设定,那两个混蛋的存在表一桩又一桩麻烦,到目前止,异能力从未出现在这边世界。
好以后也出现,免得他又要费尽心思解释很多。
“我母亲本名宫野亚矢,是宫野厚司的同胞妹妹,她世的早,生前也没跟你父亲联系过,而你双亲那段时间处境你也清楚。”
太宰治贴心的给灰原哀消化时间,口吻淡然,轻轻松松打出一张感情牌,“我发现的时候,仅剩的亲人只有你。”
严格来说赤井一家也算,不过更远一层,跟他没血缘关系,全靠哀做纽带。
“害怕波及到身边人的话,可以我那,恢复原本身份都可以。”
顶着假到不能再假的深情好哥哥面具的太宰治伸出手,对到现在都没能缓过来的女孩发出邀请。
“乌丸集团还没胆子对我出手。”他语轻蔑。
这是根本没把黑衣组织放在眼里。
那只邀请而伸出的手格外碍眼,灰原哀低着,不敢乱瞟的目光也因此紧紧盯着因害怕瑟瑟发颤的膝盖,在几经凝滞的氛围中一言不发。
她知道如今的状况很糟糕,似乎所有人都在待她的回答但是,面前男人太过危险,到他那里只会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不。”灰原哀低得更深,拒绝的话语颤抖着从牙关蹦出,“你跟他们是同样的人。”
“是吗。”太宰治并不外这个结果,仍然微着收回手,若无其事兀自吐槽着,“我认我更危险一些呢。”
这自我认知倒挺准确。
以灰原哀的性格能答应才是见鬼,他也没着搅乱这边局面,不过是贯彻身份设定礼节性的一问而。
太宰治拍拍手,清脆响动搅乱一潭沉寂死水,突然自己还没有做介绍似的,语浮夸,掌心朝上指着自来开始眉拧巴得没解开过的中原中也。
他一开始,就表有人要不高兴。
“啊,这位是我得力的下属,老妈子一样关心我生命安全的中原中也,叫他漆黑的矮子就可以。”
“喂”
“织田作就不介绍,跟毛利先生算同行,是横滨武装侦探社社员。”
“嗯,是朋友。”
织田作之助点点,姑且算阐述立场。
然而氛并没有因太宰治的活络轻松多。
侦探与黑手党、说罪犯也没问题,本就是天生对立的两种身份,在场人能维持着表面平和谈话,纯粹迫太宰治展露的武力威胁。
“是享誉全国名侦探的话,毛利先生也能察觉到吧。”太宰治话锋一转,直冲这段时日与自己来往密切、身份坦露后到现在都未发一言的毛利五郎,嘴角所含容减淡三分。
“有些事我不用说太明。”
港口黑手党的扩张根本瞒不过,控制高层政要也是必然的一步,尤其是关东地区,政府各部门早成摆在明面上的棋子。
毛利五郎破过的案子很多,哪怕真实情况是某位侦探的手笔,案件中接触过的无数财团政要依旧能些许常人不该知道的信息。时间久,不难勾勒出隐藏在这个国家背后庞然大物的虚影。
如今模糊的轮廓浮出水面,就在他眼前。
毛利五郎久久凝视着似非的青年,很难将他与展露出落寞神色的宫野真守重叠。
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