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述道。
他的小龙,自由散漫惯了,不该被区区俗礼束缚。
按照大婚来是想给她最高规格的婚礼,凌驾于世人。却不代表要让他的小龙也学会卑躬屈膝那套,刻意且忐忑地去约束纠结自己的行为举止。
手上轻柔的力度让露尔眯了眯眼,本来坐直的身子也重新懒散地趴回了司则仪的肩上,闻着他身上似有若无的冷香,很是安心。
“哦。”既然司则仪都这么说了,那她就不管了。
反正那个什么礼仪听起来就学得很累。
司则仪侧头轻吻她的额角,无奈,“不行,乖,坐直点,这样梳不了。”
“你可以让梳子浮起来梳。”露尔歪头给他出主意。
她发现司则仪好像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就像如果能走路或坐马车就绝对不会瞬移,能用水洗澡就不会直接清尘一样。
不过在需要用到能力的时候也绝对不会犹豫就是了。
露尔的提议却被司则仪想也不想地拒绝“坐好。”
“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喜欢赖在我身上。”他慢条斯理地反问道。
露尔闻言微怔,然后依言坐端正了些,一双手却还是搭在前者的腰间。
然后她琢磨了一下,回答道,“可能是因为你总是抱我,抱着就一直抱着了,所以你才会觉得我没有抱你很多次。”
司则仪“是吗。”
露尔点点头,“是啊。”
司则仪沉默片刻,而后道,“那今晚我不抱你,你来抱我。”
露尔不懂这里面有什么区别,但既然他想,她也没什么所谓地应下,“好。”
“好了,起身穿衣吧。”司则仪将露尔的玉簪给她戴上。
剔透的玉质在熠熠生辉的凤冠旁并不起眼,坠着的金灿鳞片却生生将玉提了个档次,显得相得益彰。
司则仪视线在玉簪上的那几片龙鳞上微顿。
过了今日,他的小龙,就真正是他的小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