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也对,如果是你的话,是绝对明白我的思维方式的。”
“毕竟我们是同一个人啊”
我叹了口气,让周围的人举枪对准这个从另一个时间线而来的自己。
道“所以,你应该清楚,现在,除了港口黑手党,你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
另一个“唐治”轻声笑起来。
我其实并不是如何想要过来。
其一是因为昨晚实在是玩儿得太狠,到现在身上都还是一片青紫,稍稍行动便能感受得到羞人的疼痛传来。
而其二,则是因为
我有预感过会有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存在。
只是突然如此的预感而已,毕竟我只是一个连异能力也没有的普通人罢了,对于其中的详细各处,也并无法了解多少。
当然,可能还有一点就是,我是对“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自己”而感到恐慌的。
这恐慌说不清楚究竟为何,可能是害怕另一个自己比我过得更好,也可能是害怕另一个自己穷困潦倒,糊涂而过。
但总还是要来的吧,毕竟森鸥外问我
“小治难道不好奇吗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当然是好奇的,好奇且惊惧着
惊惧另一个自己会扰乱自己已经安定下来的生活。
赶来的时候便听说了“他”逃跑的事情,于是我带着人在对方可能出现的地方埋伏了起来。
没有想过“他”会不会熟悉港口黑手党的地形,也没有想过另一个“自己”究竟是何身份。
只是一种无谓的直觉罢了。
因为如果是我,便会这样做。
我被森鸥外抱在怀里,有些不善地看着坐在对面,双手被拷上的青年。
青年亦阴沉着眼色看我。
森鸥外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对面的“唐治”,颇为头疼地道
“啊啦啊啦,还真是很像呢,只能说,不愧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吗”
我垂了垂眸,冷着语气道“我拒绝和肮脏的老鼠沦为一谈。”
“唐治”也冷笑一声,眼角浮起一抹轻蔑,扫到我脖子上的项圈。
“巧了,我也不想被认为和心甘情愿堕落为森鸥外囚宠的人是同一个人”
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道“总比某个居无定所,到处流浪的人要好。”
“唐治”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是吗你可不像是会忍受这种事情的人。”
“我和你是不同的。”
“不,我们两个,的的确确是完全相同的。”
“唐治”挑了挑眉,那对和我一样的黑色眸子里难得地浮起一抹亮光来。
“就算别的世界的唐治是不同的,我们两个也是完全相同的。”
我沉默着去看他。
那张几乎和我相像到让人毛骨悚然的脸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你不是也察觉到了吗”他笑道,“你直觉性地知道我的一切,而我,也知道你的一切。”
他看向森鸥外,笑道“所以我才会由衷地讨厌你,为什么都是同一个人,到了最后,你还有一个人会真心地想要占有你”
我沉默不语。
有些话即使不说,我和他之间,也是互相知道的。
他羡慕着我能够被一个人“在意”,我又何尝不羡慕他幼年能被好心人收养
人的目光往往是狭隘的,他们觊觎着别人的“幸福”,却看不到别人的“痛苦”;他们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