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师祖已经吩咐人送他们回京。”
保康还是不乐意“要风风光光的。”
“嗯,风风光光的。保证让明珠记住教训。”
保康小小的惊讶“是明珠,不是索额图”
“明珠。”
明珠保康琢磨京城的形势,转眼就明白了。可他还有问题。
“那佟家还有三舅舅其他的人家,他们都会被牵扯上吗”
师祖轻描淡写“既然趟了浑水,安能全身而退”
保康点头,不过随即他又想通了“钮钴禄家趁此机会再低调一点更好。”
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替大人担心,师祖一抬眼就笑出来“今年冬天,容若续娶妻子,阿灵阿大婚,保康要不要进京”
“要。”
师祖拿起铁壶开始冲泡今年的狮峰龙井,保康着急。
“师祖,保康再睡几个月,进京一趟可以的,师祖。”
“”
“师祖师祖”
师祖泡好一壶茶,给他倒半杯,保康端起来刚要一饮而尽,又因为师祖那平静的眼神儿动作一顿。
保康陪着师祖品茶,陪着师祖抄佛经,陪着师祖做晚课彻底焉巴。
如果没有他额涅的事儿,他可能就忍住春节不回京参加这两场婚礼了。可是现在他额涅有事,他如何能忍住忍到春节已经是极限。
可是保康也知道师祖担心他。
保康愁啊。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是“缺觉”,他又不敢去和师祖缠磨,只能每天乖乖地呆在菩萨顶安心休养,祈求秋天过去的时候,他可以好起来,至少好一半也行嗷嗷
这头保康呆在菩萨顶积极休养,那头,京城,师祖送进京的两个人也“慢吞吞”地到京。
正好皇上从承德避暑回来,金秋九月的一个阴雨天。
皇上回宫,自然要处理很多积压政务,天天早朝。
然而皇上还没把后宫前朝的纷争处理利索,还有皇上的其他布置,早朝上自然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太平。
明珠和索额图因为一件小事吵得唾沫横飞,两边人谁也不让谁,跟着吵,皇上坐在龙椅上气得脸色铁青,明珠看见皇上的怒火试图转移注意力
明珠将“战火”引到法喀的身上。索额图对法喀那更是敌视,不说之前的一样样事情,去年瑞亲王在沙俄一事上立下这么大的功劳,瑞亲王的声望在民间超过太子,这是索额图心里的一根刺。
两个人一起领着他们的人对付法喀,法喀自从收到小外甥的来信就对他们两个那个恨,当下里就丝毫不让,针锋相对。
“贱籍之人也是大清人。”
“既为贱籍,如何可以脱离”
“如何不能脱离谁祖祖辈辈一开始就是入了贱籍明朝永乐皇帝将忠臣一家归于贱籍,还下令世代不许脱籍,这就对”
“你也知道是永乐皇帝规定的,如何可以废除”
“永乐皇帝规定的,就不能废除你是哪家的臣子”
朝堂上一群大臣吵翻天,跟菜市场买菜的老太太讨价还价,市井泼妇吵架一样。皇上气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直接宣布退朝。
没想到,退朝也没结束。
索额图阴阳怪气地气法喀,法喀武人脾气,反正下朝了,能动手就不动口,就见他一运内力,金水河里就冒出来一股水流,直直地撒到索额图的身上
本来就是秋天的阴雨天,本来就是一个早的来到御门上朝都没吃好早膳,肚子里空空身上冷得起鸡皮疙瘩,法喀这一招让他全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