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心念一动,果戈里的头颅与身躯就会嘭的一声被炸成两段,哪怕是与谢野晶子来了都救不回来。
果戈里想我只是随处可见的寻常孩子,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又怎么会想要死呢。
当然是在团长的威胁下恐惧的不得了,帮他达成心愿了
这附近最富有的就是陀思家了,团长的歪心思当然动到他们家的头上。
安和路过街角时,就看见果戈里,他身后还寸步不离地跟着一名成年人,这人虎背熊腰,十分健壮,虎视眈眈地盯着果戈里看。
果戈里穿长袖长裤,风吹过,掀起他不合身的宽衣袖,青一块紫一块的。
其实在这时候,男人女人打小孩是很常见的,毕竟穷人的日子都过得苦嗖嗖的,喝完伏特加对小孩来顿皮鞭炒肉丝很是能活动筋骨,许多生活苦闷的父母都会这么做。
哪怕是小孩子哭喊着找警察报案,都没有人理会,邻居就更不会管了。
所以那些男人大多是当作没看见地走过,少有几个皱皱眉头,跟壮汉说“你应该对他好点,小孩本来就瘦弱,再打下去小心出问题。”
“对孩子这样算什么男人。”
那男的也不吭声,就忠心耿耿地盯着果戈里,其实按照战斗民族的血性,要是他呛回去或者瞪眼,说不定就打起来了,毕竟会出声阻止他的都是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他不说话,就连打都打不起来,其中有几个站在那儿等了一会儿,看见他一声不吭,失望地吐口痰说“打小孩的孬种”也只能走了。
也有人严肃地问果戈里“这男人是不是天天打你。”
小孩儿只乖巧地笑笑,也不说话,显然要庇护殴打他的罪魁祸首,被害者都不在意了,他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又能说什么。
果戈里想但又不是他打我的呀,你们问的根本就是错误问题嘛,我这种有基础道德感的小孩,是不能冤枉好人的
他的心理活动就有一股子塑料绿茶味,要是安和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又要眉头一跳,想又收了“下品学生”。
可安和不知道啊,而且有良知的人是不会忽视被虐待的孩子,尤其这个孩子还是他的攻略对象。
他挺想了解一下,新地图的攻略机制是怎么一回事的。
于是安和欺身上前问果戈里“他是不是强迫你偷窃”
这句话说出来后,安和还没来急作出反应,就看见充作保镖与监视者的大汉对安和出手,坚硬的拳头裹挟着爆裂的风,直袭向他的太阳穴。
这一拳头要是落实处,安和说不定就死了。
可安和的格斗技比他高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他长得略微捉急,身高已经奔着一米八五跑了,感谢dio科生物祖传的基因。
立刻用比保镖更快的拳头把他揍翻在地。
街上还是有别人的,不愧是战斗民族,看他们当街拳打脚踢,不仅没有恐惧地躲起来,相反鼓掌的、吹口哨的都有,还有人对安和竖起大拇指,比个“佩服”的手势。
而果戈里,先惊讶了一瞬间,然后立刻抱住安和的大腿,梨花带杏雨地指责马戏团的罪行。
“我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有正常人的良知,当然不想那么做,可他们总是逼迫我,如果做得不好或者偷得东西不够贵重还会打我,不给我饭吃。”
他卷起袖子,再掀起衣摆,果戈里的背上更是惨不忍睹,鞭痕纵横交错、层层叠叠,他跟安和哭着说“团长会用鞭子抽我。”
安和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还拍拍他的肩膀,同时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是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