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欠他的人情,也有网站的份。我会交代夏静多留心,真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亲自通知那位校总,你就不用管了。”许东律激将道“还是你以为,这事除了你,别人跟不了”
那当然不是。余之遇没理由再坚持下去。
许东律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可想到余之遇与中新医药的渊源,他不希望冒一丝丝的险,只庆幸这个非常时期有其它工作计划让她离开南城。
但鉴于校谨行此前特意和她聊过这件事,余之遇还是把从静然那获知的消息转告了他,并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出远差不在南城,百创那边若有后续,许总会直接与你联系。关于大阳与万阳的合作,许总也很期待和你面谈。”
校谨行料到因为涉及药企,余之遇会有所顾虑,才刻意走了那么一趟。现下听闻她说要出远差,便理所当然地视作她是以此为借口决意回避了。抿唇听完所有,他淡声说了一个字“好。”便挂了。
余之遇意识到他不高兴了,又不明白哪里就惹他不高兴了。她发了会呆,最后检查一遍行李,确认没有遗漏,如常休息。
次日七点整,大g准时停在余之遇家楼下。
透过挡风玻璃,肖子校看见那个穿着男友风绿格纹衬衫,搭配高腰工装裤的姑娘弯着眼睛向他挥手,清晨的阳光温暖绚丽,落在她眉眼发间,镀上柔软的光芒,明媚又俏丽。
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柔软的要命,连眉眼都被晨光染上几分暖意,肖子校推开车门下来,视线落在她脚边的行李箱上“就这个”
余之遇拉起行李箱“昨天寄走了一批。”
肖子校只以为是女生行李多,并未多想。
两人说话间,后座车窗降下来,喜树探出头和余之遇打招呼“余记者好。”
余之遇经叶上珠的口早对肖子校这位高徒有了认知,她笑眯眯地说“全身都是宝的喜树对吧,我知道你。”随后又要求“叫余记者多见外,叫余哥。”
喜树“”
肖子校低笑一声
余之遇转头问“他是比我小吧”
肖子校从她手上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你也没告诉过我你多大,我哪儿知道”
“我又不是和你相亲,上来就报年龄职业收入的。”余之遇怼了他一句,又对喜树说“叫余哥就对了。”说完正准备上车,后座车窗里突然探出个狗头。
余之遇没什么心理准备,德牧又长得像狼,她不自觉退后两步,撞进肖子校怀里。
肖子校自后扶住她手肘“害怕”
余之遇见那家伙歪了下狗头,像是在说“我很乖”,她眼睛倏地亮起来“你养的”
肖子校嗯一声,松手“喜欢”
余之遇带点兴奋地说“你不觉得女生身边跟只厉害的大狼狗很酷吗”
肖子校眼底笑意渐浓“那你讨好讨好它吧,让它给你当保镖。”语落,他伸出手。
德牧递出一只爪子,和爸爸击了个掌。
余之遇被这种仪式感暖到,愉快地坐进后座,丝毫不浪费时间地和德牧培养起感情。
肖子校瞥了眼空着的副驾驶,无奈地笑了下。
去接叶上珠的路上,余之遇问起德牧的名字,喜树答“它叫草药,两岁了,男孩子。”
“草药”倒是和它爸的职业很配,不过余之遇看看有强壮骨骼和发达肌肉,连眼神都透着真凶的德牧,说“它长相这么有威慑力,名字是不是有点怂”
肖子校透过后视镜睨她“别看它现在样子霸道,小时候也是个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