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树哦了声“参加座谈会的一位老师刚生了个二胎女儿,老师因在临水错过了满月酒。”
难怪了。倒是真巧。余之遇问过红包金额,说“再包一个吧,你给他送上去,免得失礼。”说着就要去旁边的自助机上取现金。
喜树再不机灵,根据刚刚的情形也判断出来余之遇和陆沉可能是前恋人,肖子校那份红包是故意给她前男友的。思及此,喜树拦住余之遇,说“我先送你回家,再备就来得及。”
余之遇却说“我等他。”
这样其实最好,肖子校显然气得不轻,喜树都有点不知道该送余之遇回哪个家。他
闻言提示道“可能会有些晚,会后有个晚宴,萧何教授在,老师不好先走。”
余之遇坚持,还让喜树别告诉肖子校。
喜树有些担心“可我没把你送回去,老师问起怎么办”
肖子校再理智再有修养,终究只是个男人。这次的情况与她追去临水那次不同,她没个态度,别说自愈,他指不定要气多久,余之遇不想用冷战迎接他的出差归来。
她安慰喜树说“他在气头上,不会问的。万一问了,你就说我自己走了,他知道你拿我没办法的。”
喜树思考了片刻,略犹豫地说“要不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老师他,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给他时间冷静下”
余之遇铁了心要等,喜树只好把车钥匙给她,让她累了的话就去车里等。余之遇是自己开车来的,等待的时间里,她把她那辆大g也开了过来,和肖子校的停在一起。
临近九点时,有很多人从酒店出来,余之遇以为是座谈会结束了。正准备下车去迎肖子校,便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她的大学同学,紧接着,陆沉和祁南相携出现。
原来是订婚典礼结束了,一对新人出来送客。
余之遇车窗升到一半,许东律忽然出现在她视线之内。
照理说,他现在是祁南的上级,从海城过来参加祁南的订婚宴倒不奇怪,令余之遇费解的是,在他临走前,祁南忽然上前一步,与他拥抱了下。
那不是身为上下级,该有的举动。
结合许东律从夏静升总编的申请被驳回后的反常,余之遇醍醐灌顶,她懒得再猜,直接下车,朝酒店大门而去。
许东律没有看见她,他车停得近,先一步上车走了,应该是要连夜赶回海城。
祁南看见余之遇时怔了下,似乎是奇怪她居然还在,随即看向许东律离开的方向,微微笑了下,然后和陆沉说了句什么,把他支开了。
祁南步下台阶,刻意往余之遇身后看了眼“男朋友呢,走了”
余之遇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她似笑了下“看见女朋友和前任拉拉扯扯,能不走嘛,没说分手,算我运气。”
祁南笑的从容“看得出来男朋友脾气挺大,不似阿沉温和。”语气寻掌
的如同场外评说,半点不像是被肖子校当众怼过。
“所以说陆沉和你才更般配。”余之遇看着祁南“祁总强势,伴侣温柔恰好互补。不像我,软弱没本事,需要男朋友护着,否则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祁南依旧在笑,语出惊人“何必自谦,你若没本事,能把我表哥吃的死死的。”
余之遇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眉心一拢“你表哥”
祁南稍稍挑眉“你刚刚不是看见他了过来也是冲他吧”
余之遇反应了一瞬,明白过来她的那个“他”是指许东律,她不愿意相信。
祁南看见余之遇的表情僵住,语速适中地说“我是很早就喜欢阿沉了,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