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哥哥。”
微哑的嗓音透出怯意与依赖,而她闭目默许的姿态更是令人心乱如麻。
然后,在满天繁星的见证下,两个失恋失意的年轻男女,吻到了一起
关于那个吻的记忆,冷静如肖子校,都找不到节点,事后甚至都想不起来怎么就吻到了一起,又是如何结束的。
似乎只剩一个解释,酒精的麻痹。
直到她软在他怀里,喃喃地向他道歉“哥哥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肖子校如梦方醒。
而她醒来后,把他忘了个彻底。
从那之后,肖子校戒了酒,无论什么场合,有多么重要的人,他都滴酒不沾。
时隔五年,他好不容易等到她走向自己,他以为今夜于两人而言是个新的,他都准备给她讲一个故事,一个分明是久别重逢,却被她理解为初初见你的故事。
她却再次告诉他,因为心情不好而吻他。她主动招惹他,事后还说着不负责任的话。
那晚是因为陆沉,他原谅了她。今夜呢
理智提醒肖子校,她是因为林久琳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在发脾气,是言不由衷,可情感上,肖子校上来点火气。
他伸手,微抬起她的下巴,问“知道我是谁吗”
余之遇没明白这一问的深意,只当他是故意转移话题,不走心地答“我又没喝酒,还会不认识你”
吻过了依然没有记忆。
肖子校恨不得现在就去买酒,和她一起再醉一场,好好给她回忆回忆。他偏头看向车窗外,半天没说话。
余之遇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回答并不满意,她莫名“我们在谈林久琳”
肖子校无心
继续,“对于她,我没什么好说。”说完,他甩上车门就走。
余之遇在车里坐了片刻,直到他进了宿舍楼,身影消失不见,她一口气跑上三楼,敲林久琳宿舍的门。
林久琳误以为是肖子校来了,是带着笑意来开门的,见到是她,笑容僵在脸上。
余之遇笑了,那一笑,是讽刺之意。她说“不是装不上纱窗嘛,我来给你看看。”
林久琳抿了抿唇,拒绝道“不劳驾余记者。”
余之遇毫不客气的推开她进门,直接走到窗前,穿着鞋踩椅子站到桌案上,三两下把纱窗装上,用力拍了拍“看见了吗长手就行”
林久琳自知是那通电话惹的祸,她没料到余之遇是这么个角色,不是阻止肖子校来,而是自己来。她忍了忍,没说话。
不说话不行。余之遇又用两秒时间将纱窗拆卸下来,人从桌案上跳下来时,把纱窗重重甩到林久琳床上。
纱窗许久没有清洗过,灰尘铺满了床。
林久琳就忍不住了,她用手指着余之遇,“你别欺人太甚”
“是我要提醒你别逼人太甚别人给你脸,不是你长得好看,是别人有修养,你别把自己捧上天了,以为全世界的男人活该围着你转还有,”余之遇用力打开她的手“我的脾气像辣椒,冲得很。不仅不讲道理,占有欲还强,我的男人,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尤其是过了气的前女友。”
她盯着林久琳,语有不善“别在我男人面前扮拧不开瓶盖的小公主,那是我的专利。再有下次,我就不是扔纱窗,而是撕你脸了。”
林久琳要气哭了,她咬牙“余之遇,你凭什么”
“凭他喜欢我。”余之遇再懒得费话,头也不回地走掉。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怎么就吵架了”
肖子校“为了后面她诓我去吻她,我忍了。再有下次”被他家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