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收住哭声,哭后的鼻音还没消,但我又不服了,老爷们嗓音飚出来,“我真是无语了,你上我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吗还得我求着你”
老柴还是不吭声。
“行行行我求你,求你行了吧,你给我破个处吧,就一次。”
卑微的零。我是世界上最卑微的零。这是我给自己的心里安慰,功夫不怕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老柴就是不吭声。
好吧,老柴那一晚上都不怎么想搭理我。
不搭理就不搭理吧,我觉得这事差不多就黄了。
然而
转机来了。
第三次,我去老柴屋子的时候,看见老柴正在洗手。
他这洗手跟别的洗手不一样。
老柴正用镊子夹着沾着医用酒精的棉球一根一根擦手指。
“你干嘛”我问。
老柴甩甩手带上橡胶手套,把我领到卫生间。
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灌肠的工具。
灌肠器,肥皂液,温度计,超大一包卫生纸。
这个过程挺尴尬累人的,虽然对我来说有点暖心,啊过过过
反正我自己也不会弄,第一次灌,是他帮我的。
过程有点累,有点难受。
弄完半个小时我躺在床上歇了一小会儿。
老柴又开始蹲下床边擦手指了。
我也是个煞笔啊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给我灌肠是要搞什么了。
我激动地站起来。
他还在擦手指,面无表情地命令我:坐下。
我坐下,主场给他,他要干什么我就让他干什么。
他那根手指擦了有一个小时吧,擦一会晾一会儿的。
最后他终于折腾完了,抬起头,又命令我:把衣服脱了。
我不明不白:你不帮我。
他:不帮。
我心想:唉,算了算了,好容易能做回零了,还管啥脱衣服的事儿。
我二话不说把自己扒了。
老柴往我身边走了走,“帮我也脱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脱完一会没情趣了。
我当时脑袋里真的就只有激情,而老柴的脑袋里就只有卫生
我帮他脱完衣服,他光着身子又擦了一边手,才抱着我往被窝里带,我也是就这会儿感觉到了一点激情。
他比以往动作更温柔了点。而且他的手终于碰了。
就当我已经准备好跟他共赴激情时,老柴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今天先用手指帮你过过瘾。”
手指
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柴就满头大汗地起床:你先忍忍,我再给手指消个毒。村子里医疗设施没有城里丰富,不过买到灌肠器已经不错了。
我:
我:
我软了
老柴伸手去碰那个酒精瓶的时候,我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这回是真哭,不是假哭,“王八蛋。臭流氓”
他又满头大汗回来抱住我,“一定要卫生,万一染上什么病的,要怎么办这事是过瘾了,染病就痛苦了。”
“你就是不喜欢我。”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被戳中泪点了,开始蛮不讲理讨人嫌了,“你是不是嫌我脏。”
“不是。”老柴抱住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