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现在,明明只是被轻轻捏了一下,他居然可耻的有反应了。
说不出是羞耻更多还是惊慌更多,言辞这瞬间只想在姬无咎发现他的异样前赶集从他怀里跳下去,平复一下自己尴尬的反应,但是身后环着自己的那双手却仿佛并没有那个意思。
他们离得这么近,姬无咎自然是发现了言辞身上的异常。视线从他竭力遮掩的地方扫过,喉咙里溢出丝笑意“不喜欢”
“世子对不喜欢的人,也会如此么”
言辞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已经快要能将自己血液都给煮沸了,他恼羞成怒道“这难道都是我的错吗明明是你不知羞耻轻薄我我明明都已经吃过抑香丸了”谁知道为什么还会这样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寂静来的太古怪,言辞悄悄地抬头看了对面一眼,瞧着对方神秘莫测的表情,愣了愣,理智倏然回笼。
羞愤渐渐退却,另一种心虚开始抬头。
在无限拉长的沉默中,言辞正想着在这个拿捏着整个荣王府把柄的大杀神面前,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太过于放肆时,却听对方忽地笑了起来。
先前只是轻轻浅浅的,随即笑得越来越厉害,他胸腔因为笑意带来的颤动传递到他身上,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里浮出了些他不大明白的色彩。
“吃过抑香丸的凤君,正常情况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
“胡说我明明”
姬无咎点点头,笑意疏懒“是啊。”
“所以说,世子,你的身体似乎总要比你的嘴来的诚实。”
言辞喉咙一哽,看着对方那个从容自得的模样,想要反驳,却在说话之前被对面那人咬住了唇。
舌头探入,一寸寸地与他的勾缠,喘息间,他声音低低的“去床上。”
“我帮你。”
言辞被亲的整个人都有些懵,他听着姬无咎的声音,明明想要拒绝,但是根本不容他提出反对意见,更深的亲吻便接踵而至,让他不得不跟随着另一人的节奏,在浪潮之中被他掌控着不断起伏。
言辞彻底恢复理智已经是半柱香之后。
睁开眼对着天花板发了几分钟呆,空气中的麝香味依旧萦绕不去。背后就是另一人的怀抱,有别于女子的坚硬有力。
“你”言辞声音有点儿哑,他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天花板上的一个黑点儿,木木的道,“顶到我了。”
“嗯。”姬无咎下巴抵在言辞的肩侧,呼吸湿热。
“我,”言辞舔了舔干涩的唇,挣扎许久,艰难开口,“我也帮帮你”
身后人没说话,只是鼻息间溢出一点哼笑。
言辞感觉自己的脸又烧了起来。
如果是平常,打死他也不会说这种话。但是也不知道是知恩图报的观念深入骨髓,还是这夜色太惑人,他犹豫了片刻,回忆着刚刚姬无咎做的,颤颤巍巍将手往身后那人探去。
只是还没到达目的地,半路就被拦截了。
姬无咎将言辞的手腕攥着,亲了亲他的耳垂,然后把整个人抱在了怀中“明日还要赶路,不想再在这里耽搁日子的话,就乖乖休息,别撩拨本王。”
这话中隐忍的危险实在太过鲜明,言辞一下子就不敢乱动了。
“哦。”
“闭眼。”
“哦。”
针落可闻的寂静中,幽幽的,又有一道恍若耳语的声音响起“你受伤了吗。”
“嗯”
“我刚刚抹到了你衣领里面的纱布了严重吗”
“轻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