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镇川说到后面激动起来,猛烈地咳起来。
袁其白忽然举起手,握着不知藏哪里的匕首,对准袁镇川的心脏,刺下去。
商寅一球杆,打掉了袁其白手里的匕首。
他回头怒瞪阮伯灵说“你不恨他不是来杀他的”
阮伯灵无视袁其白,对袁镇川问“袁裴楠的蛇蛊在什么地方”
袁镇川不断地咳着血,仍不甘心地望向袁其白。
阮伯灵继续说“灵堂是为将反哺转给大蛇,牌位里封印了蛇蛊被压制的怨气,所以才会只攻击你。你没把蛇蛊放灵堂,就是在当年袁裴楠下诅咒的地方。
就在公园的地下,对吧”
袁镇川终于出声,“我告诉你,你也进不去你还要干什么”
当然是找到袁裴楠的执念,通关离开。
阮伯灵瞥开视线,可惜通关后袁镇川会忘了这一切是他做的。
“我知道怎么去。”
袁其白主动地表示,袁镇川瞪直双眼看过去,袁其白却没有回他一个眼神。
他还记得袁其白小时候,只要他回家,不管下雨还是下雪,袁其白总是跑出院子去接他,一遍一遍地叫着爷爷。
结果,到最后却都背叛他
裴楠给他下诅咒,其白要替外人毁了他。
他这辈子最在乎的两人,都恨不得他死
他做错了什么太爱他们吗
袁镇川突然大笑起来,笑到一半一团不知什么东西塞进他嘴上,不等他挣扎就被手脚捆住。
宋江杰捆完袁镇川,问阮伯灵,“他还需要吗”
“带上。”
阮伯灵说完,众人收拾起东西,找袁裴楠下诅咒的地方。
来时只有三人,现在多了四人,商寅把其他人都赶去那辆商务车,他车里只剩下阮伯灵。
袁其白带他们重新回到川新广场的下沉公园,从一条地下检修通道下去,通往的不是地下排水道,而是一间检修办公室。
阮伯灵观察四周,不是商寅带他走的那条,这看起来就是正常的检修通道。
但进去之后,袁其白打开了一扇暗门,暗门里还有一扇门,像保险柜一样,他转了许久才打开。
又经过一条四五米的通道,再出去就是一间非常大的地下室。
阮伯灵看出去,这间地下室和别墅里的祭坛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中间没有大坑和笼子,只有一根柱子,此时柱子上盘着那条大蛇。
有过经验,几人见到大蛇都有了些底气。大蛇盘在柱子上,也没下来攻击他们的意思。
阮伯灵说“没进食的铃声,它不会主动下来。”
宋江杰问“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蛊的本体,应该就在中间的柱子里。”
“我去拿。”
宋江杰自告奋勇,朝柱子过去。
“等等。”阮伯灵叫住宋江杰,“本体等于蛊蛇的心脏,你要去拿它的心脏,它就不会不动了。”
他说完看向后面的袁镇川,“用他把大蛇引下来,你再去拿,只要蛊在我们手里,它就不敢动了。”
宋江杰又从阮伯灵的表情里看出点邪恶,已经有了工具人的自觉,没有反驳地和万竞山互换了一个眼神。
万竞山把袁镇川拧到祭坛中间,大蛇果真动了,从柱子爬下来,游向袁镇川。
袁镇川嘴被堵着,四肢被绑着,只能像蠕虫一样不停扭动。
宋江杰在大蛇离开柱子时,一口气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