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忒弥娅愣了愣,张了张嘴,居然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熙攘的人群路过这条走廊,他们奇怪的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两个人,又继续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安静再一次留给这条走廊。
但刚才那一瞬间已经给了阿尔忒弥娅片刻的思考,她冷静的戳穿他“但是如果你父母要你娶格林格拉斯,就算不是格林格拉斯也会是其他的纯血,你也会娶的是么”
“如果是为了马尔福的荣耀”德拉科艰难的开口,“我会。”
阿尔忒弥娅垂下头,敛了敛眼,“我知道了。”
是夜,万籁俱寂。
扎比尼不知道和哪一位得他青眼的女孩约会去了,寝室里只剩德拉科一个人。
他躺在床上,长袍散落在绿色的床单上,灰蓝色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忽然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掏出口袋里的礼盒,随意的拆开了丝带,里面放着一面双面镜,是没能送出去的生日礼物,而它的另一半,在德拉科的另一个口袋里。
男孩烦躁的扯了一把他精心保养的头发,成功扯下了几根金色的发丝。
德拉科看着手心里的头发,更烦躁了。
就在这个时候扎比尼回来了,他看起来和他的舍友形成明显的对比,他看起来春风得意极了。
扎比尼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德拉科,桃花眼眯了眯“听说你和波克斯分手了”
“没有”德拉科的反应极大
扎比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脚踩两条船”
“我才没有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德拉科狠狠的瞪着扎比尼。
扎比尼才没有怕他,他不满的挑起眉毛,矢口否认,“我虽然女朋友很多,但是我可从来没干过脚踩两条船这种没品的事情。”
“我也没有”德拉科觉得自己要冤死了,他明明和格林格拉斯一点都不熟,就因为他妈妈现在他女朋友不理他了,连他的室友都误会他了。
“哦,”扎比尼失望的开口,“我还以为你们分手了,我终于可以有机会了呢,要知道波克斯绝对是我见过这么多女孩里最漂亮的那一个。”
德拉科气愤的咬牙,伸手朝他扔了一个枕头,“你想都不要想”
扎比尼接过枕头又朝他扔了回去,“那你可要抓紧了,据我所知有不少人都在等着你们分手呢。”
德拉科准备接的手一顿,枕头不客气的拍在他的脸上,德拉科忿忿的抓住要掉下的枕头,“那他们还不如做梦”
比起德拉科来说阿尔忒弥娅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斯内普阴沉的看着面前这锅魔药,“如果你的脑袋不是塞满了鼻涕虫,那就应该知道弗洛伯毛虫黏液只需要两滴就可以,你放了最起码四滴。”
其实第五滴也差一点滴进去,阿尔忒弥娅小心的瞅了一眼不停挥发毒液的斯内普教授。
“怎么,波克斯小姐的大脑里就只有恋爱吗。”
现在连恋爱也没有了,阿尔忒弥娅在脑海里回着话。
“五英尺的弗洛伯毛虫论文,下周一交给我,你可以出去了。”
阿尔忒弥娅猛然回神,脑海里的东西都被扔到一边,她不可置信的开口“什么”
“六英尺。”斯内普对着坩埚挥了挥手,那锅失败的魔药就消失了。
“五英尺五英尺就好。”阿尔忒弥娅边说边向门口挪去,“晚安,教授。”她说完就快速拉开门离开了。
即难忘的圣诞节之后,阿尔忒弥娅又度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