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你就知道我喜欢谁了,您真行”
纪母冷笑“不喜欢那行啊,不喜欢你干嘛死皮赖脸天天找别人,不喜欢你还帮别人出气,陪着他去帮你表弟补课你就你爸一个德行,一遇到喜欢的人就惯会这招。可惜脑袋还是个榆木脑袋,连多巴胺都分辨不出来。”
这孩子从小就被惯坏了,这么多年母子俩相处下来,纪母很清楚,就算这混小子喜欢一头母猪也得给他牵回家来。
纪野没料想纪母知道的这么详细,一桩桩一件件在纪野看来琐碎且平凡的小事上突然被放大让纪野听着也有些说不清的别扭“我只是妈,你想多了。朋友而已。”
纪母静静看了纪野,微微叹气“行,我就看你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纪野的指腹摩挲着筷身,刺目的灯光反射在瓷白的桌面上让他一时有些晃神,他的脑海里有一个冷静而清晰的声音不断敲打,像是钟鼓楼发出沉闷清脆的响声。
他缓缓攥紧筷子,表情却一点一点落进深潭里,又泛不起一丝涟漪。
母子俩沉默久良,客厅里诡异的氛围让一帮忙碌的佣人都不敢喘气。
纪野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随即又恢复平静。
吃过晚饭后,纪野毫不犹豫回了学校。
他径直到了篮球场,看着正在打篮球的蒋学,淡淡道“晚上去喝酒,就你和我。”
蒋学微微侧身接住篮球,他直起身看着表情不虞的纪野,挑眉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