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深说“之前我生病他来照顾我,趁我发烧,亲我了。”
“那你还说不是陈尘”
“”韩深一把按住他颈子往下压“行,是他。”
还以为会淡忘,但那晚的事随回忆越发清晰。陈尘怎么抚摸他的耳朵,怎么哄慰着亲吻将他的抵抗消弭殆尽,怎么在他不舒服时调整力度和姿态,亲到他舒服。
伏在他耳侧的喘息,充塞感官,将两个世界强行相撞。
那天晚上,一切都在发酵和变质。
“两次,第一次大概半个小时,第二次两分钟。”
“”
一片死寂。
连自闭堵住耳朵的谢之航也抬起视线。
“多,多久”
闫鑫嗓子发干,以为自己听错了。
第一次就被陈尘摁在枕头里,吻到胸口升起喘不过气的失重感,好像晴朗的夏天坐摇摇船,有种热而晕乎的舒服。
第二次比较重,又湿又热,能感觉到肌肤下血管之中的律动。
“咔嚓。”
闫鑫听到陈尘在他心中形象崩坏的声音。
第一次,还在他韩爹没表态的情况下,亲了半个小时。
这他妈是畜生吧
闫鑫全想明白了“前几天给你发黄图的也是他”
韩深觉得这也不能算黄图,但懒得解释。
撩骚,发小黄图,善用甜甜的话语趁人之危,手法如此熟练,闫鑫寻思半晌“这不是渣男,海王吗”
“”
“就算你喜欢他,也不要跟他在一起,否则追悔莫及,悔不当初。”
要不是看在是自己主动咨询,听见这种劝离不劝和的话韩深能给他头打爆。所以现在置若罔闻,点开手机查看陈尘的消息“哦哦哦谢谢建议。”
闫鑫““
陈尘的语音。
嗓音笑过一阵低下来“什么时候回来找我,小韩哥哥,想你了。”
闫鑫“呕。”
花言巧语,这辈子迟早被你们渣男恶心死。
他呕完就看见韩深捧着手机在床上打了个滚,唇角不住上扬,猛地起身拉开排门往外走。
冷风沿门缝抖落进来,东京正在下雪。
“你干嘛去外面啊”
韩深“我吹风冷静会。”
“”
“将军。”
陈尘在棋盘上敲下一子。
“不错不错,你这小孩聪明。下象棋要有全局观念,抢先入局而运筹通彻,心稳,临危不乱;谋诡,能制于人。我今天输给你了。”
眼看胜负已定,公园大黄果树下看棋的小老头纷纷交头接耳,嚷嚷“该回家吃饭了”,却没人散去。
陈尘微笑道“爷爷你让着我的,不然我怎么能赢。”
“没让没让,后浪推前浪,你是可塑之才。”
这片公园离成大近,有些老爷爷看似平平无奇,说话文绉绉的,很可能是退休养老的教授。
“爷爷你们玩儿,我回去做饭了。”
陈尘拎起地上的菜退出人群,漫无目的在公园中走了一会。
过年的时间开始倒数,树上挂起醒目的红灯笼,一路张灯结彩。
陈尘给围巾拉到下颌,放慢脚步,抬头看了会天空阴沉的铅云。
成大校门口也拉起恭迎新年的横幅,但学生大部分过年回家,门庭冷清。年迈的保安看见他“小尘,也没买点排骨啊一个人在家也要多吃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