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确实藏着氰化钾,但是我没有触发机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黑衣教主是被人毒死的,但毒死他的人并不是我。我方遇顺此生唯独只听从一个人的命令,那就是你。”
顺子的声音越来越小,片刻只剩下丝丝啜泣的声音,好像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我从小和你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又一起被季川收养,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居然不相信我”
束辛在听见顺子的哭声后,心里更急了,伸头向楼梯口的方向频频张望,向季凉比划道“赶快开门吧”
门被打开后,顺子猛地一吸鼻子,用手搽去眼角边的泪痕,头上像是顶了一个鸡窝。
“米拉呢”季凉向空无一人的地下室望去。
“没和我关一起”顺子目不移视地看着前方,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
“在前面那屋。”
束辛觉着有些好笑,两个大男人之间居然还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
季凉快步上前,这件屋的门大敞,屋内除了一只受了惊吓的老鼠一闪而过之外,就只剩米拉的手镯的静静躺在地上。
“人呢”季凉拾起米拉的蛇形手镯,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质问。
“我怎么知道”顺子立刻怼回去,“我当时亲眼看见管家将她关进去了,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束辛瞟了一眼手镯,对季凉比划道,“情况不妙,看样子走的时候很匆忙,应该是被绑去了其他地方。”
此时,楼梯上传来老管家抱怨的声音,“阿曼达,你确定当时没看错”
一重一轻的脚步声伴着老管家絮絮叨叨的声音一齐来到了地下室的楼梯口,“那为什么连人影都没有”
“他们下来了”束辛迅速比划。
哑仆跟在管家的身后,与他一齐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向管家比划道“华琛先生有可能躲在岛上某个地方了。”
管家嗤笑一声,“做贼心虚他定是跑不掉了,除了海边库房中的那艘船以外,再没有其他船能带他离岛。”
“库房的门锁好了吗”管家看向哑仆。
哑仆做了一个肯定的手势,并表明钥匙就在自己的身上。
“很好,他们今晚一个都别想走”管家一手持着枪,扶着墙壁缓缓向下。哑仆在身后拿着手电筒照向前方,光束打在墙上聚成了一圈明亮的光晕。
“终于能给老爷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