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后才走。
我喝了蝴蝶忍留下的安神药,五脏六腑的灼烧感减轻了许多,升腾起暖融融的困倦来。
然而一天都没吃饭,胃因为愤怒和饥饿在身体里凝结成冰冷的石头,强撑着困意吃完了晚饭才稍稍纾解疼痛。
善逸吃完饭又开始惊慌失措地叫喊“我中午有没有吃药有谁看到我吃药了吗”,在我躺下后他十分体贴地闭了嘴。
暮色压入房间,炭治郎轻手轻脚地关上灯,又顺带为困意朦胧的我掖好被子。
迷迷糊糊里,听到炭治郎对尚且还在低声呢喃“我太弱了”的伊之助嘘了一声,温柔又低低道“伊之助最棒了,不过尹小姐已经睡了,安静一些哦。”
我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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