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松了口气,看来是隐的队员。终于不用在义勇怀里装昏迷了。
义勇换了个方向继续走“不给。”
我“”
隐的队员“”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啊
蝴蝶忍温柔甜美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我劝义勇先生还是先将那孩子放下来喔。”
我在内心疯狂赞同,快点将我放下来吧,求求您了富冈义勇。
他抱着我的手臂反倒又收紧了些,脚步停都未停“不必,我带她回去就好。”
“诶,这样吗,真是感人呢。”蝴蝶忍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笑意,“不过,她似乎伤得很重呀。如果秋山小姐肋骨骨折的话,你刚刚的动作很可能让她断掉的骨头扎到内脏哦。”
淦,原来如此,富冈义勇是想杀了我。
啧,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居然用拥抱杀人。
义勇脚步顿住。
隐的人跟过来,小声道“水柱大人,虫柱大人说得对,您将秋山小姐交给我们就好。”
义勇沉默再三“背着的话可以”
“不可以。”蝴蝶忍忍无可忍地打断。
富冈义勇还算有些良心,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慢吞吞地将我放在隐带来的担架上。
我怀疑他是想拖延到我醒来好嘲笑我。
幸好我一直都在装死。
耳侧风声不断,义勇的气息逐渐远去。我终于可以睁开眼,盯着天上高悬着的月亮。
隐的人虽然行走速度极快,但将力道控制的很好,我在担架上也没怎么感受到颠簸,只觉得置身于水面微微摇晃的小舟。像是近粉末状的细雪洒在初春的池塘,水面泛开一小圈一小圈的涟漪。
远离战场和富冈义勇,最后绷着的劲也骤然放松,戒备和提防消逝无痕。
义勇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一阵疲惫如潮水般袭来,我阖上眼,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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