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灶门炭治郎有很多想要说的话,只是在看到那样僵直的面容时,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任何巧妙绝伦的安慰出口都变得干瘪无力,只有对至亲之人死亡的共情得以汹涌。
于是他只能说出最烂俗的那几句。
“节哀顺变,义勇先生,节哀顺变。”
折腾了半天,已是逢魔之时。炭治郎叹了口气
“所以,我们要走吗”
顶上掠过一袭鸟影,树叶窸窣,一时间有些萧索。
义勇沉默许久,终于阖了眼,微微颔首“嗯。”
在义勇踏出镇子那一刻,身在旅馆的秋山尹恍然惊醒。
大概是在极乐教没什么需要运动的地方,她才跳了几天舞就累得不行,今日便躺在床上瘫着睡觉,补充体力。
窗外已近黄昏,天色渐暗,边缘处烧起玫瑰色的云絮,宛若慢动作镜头下的火场。
梦与现实的界限进行了短暂的模糊,记忆在睁眼的刹那光速衰退。
电光石火,她突然想起来记忆里千回百转的名字,这一次清清楚楚,像是石碑上的风沙尽褪,烙印雕刻着的花纹式样格格浮现,无比清晰。
富冈义勇。
她要找的人叫做富冈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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