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一时之间都没有动作, 距离年讯较近的李秘书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垂眸低吟时, 因为就坐在床边,猝不及防地就被年讯扑了个正着, 正是那种张开双臂彻彻底底将双臂圈住对方脖颈,将自己整个人投入对方怀里的拥抱。
而且年讯本能地想要降温,身上衣物又少, 所以将胸膛贴得跟李秘书很近,基本上只隔着李秘书的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衫而已,
而年讯基本上已经算是上身褪去束缚了,甚至还打算将裤子也给扒了, 但是神志不清, 所以只能衣衫半漏。
但是他抱着李秘书为了吸取凉快,就开始当他磨刀石,这会子李秘书也充分体验到了被人磨的感觉。
很奇怪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年讯身上的温度很高,看到年讯的脸蛋和脖子都呈现出一种绮丽的绯红, 就像是上了一层胭脂, 极其惑人。
彼此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年讯皮肤的纹理,那细腻的皮肤纹理上时不时还泛点的颗粒,敏感得惊人。
李秘书反倒不着急推开年讯了,他似乎并没有见过这样的总裁,但是又觉得好像是见过的, 因为看到的一瞬间,他似乎没有初见时的惊讶感,反而觉得有点兴趣的玩味。
还有种莫名的久违感觉,这又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了。
李秘书想不通,便先不想了。任由年讯粘在他身上,抱着他,甚至骑在他身上,好奇地观察着他,镜片后的凤目透露出以往没有过的邪气,一瞬不眨地观察着年讯的举动。
年讯的动作很粗鲁,几乎是将李秘书的衣襟都扯开了,纽扣都坏了好几颗,双手撑着李秘书的肩膀,低头望着李秘书,那双迷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似乎是不满现在李秘书的态度。
其他几人见年讯这出格的行为,原本还在思考该怎么办,或者说要不要送医院,或者等谁先动的僵局时,没想到等来的是年讯先动了手。
眼看着年讯像蛇似的柔软无力地缠上了李秘书,甚至还跟李秘书亲亲蹭蹭的,还伸手抱住了李秘书的肩膀,此时低着头看他,似乎是要吻下去的样子。
白晚风率先闻到了威胁的味道,立即动弹起来,朝着两人走去。
而年讯则不满李秘书的眼镜,嫌他碍事,凭着心情去做,一把扯开了李秘书的眼镜,彻底将那双凤目暴露出来。
这时,年讯看着这双眼睛,只觉得很像某种宝石,很亮,很好看,而且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低着头,湿濡的唇瓣几乎要吻上李秘书那微张的薄唇,同时也在观察着这张脸,喃喃着“你是李”
话没说完,下一秒就被扯开了李秘书身边。
李秘书下意识地拉住了年讯的一只手,白晚风抱着年讯的腰,与他对视。
这倒是白晚风第一次见到李秘书脱下眼镜的样子,倒觉得李秘书平时大概就是用金丝眼镜掩盖住本来有些邪气的脸蛋,平时很是正经的样子,真正的面容倒是有种邪气的桃花颜色。
白晚风露出笑容,即使眸中没有多少笑意,说“李秘书,你这是”
李秘书似乎也有点疑惑,但是并没有放手。
白晚风怀里的年讯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在他话里扭动,他只觉得浑身跟火烧似的难受,一股火闷在胸膛和腹中,一直出不来,就在皮表和内脏处燃烧,禁锢在某个区域,一直无法释放。
还是许莫言凭借着医生的敏锐观察力,看出了年讯的情况越来越不好。
“先把他放下来,我们得尽快想个办法帮他,现在送医院也来不及,药效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再不快点让他纾解,恐怕要出大问题。”
医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