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笑她“你跟我又不一样,别吃了。”
时月默默把梨子放回去“你越国没有好看的男人吗,你非吊死在我大哥这棵树上干什么”
越女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他不一样。”
时月可没看出来李定邦有什么不一样“强扭的瓜不甜,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越女哼了一句,把梨核扔在地上,又拿起一个。
“那也得扭下来尝尝,才知道甜不甜啊。”
不一会儿,慕容野单手抱着棉棉,大步流星地赶过来。
“你怎么来了”时月站起来迎出去。
慕容野朝屋里看了一眼,表情阴沉“这是你缺席春耕大典的理由”
“女儿也不要了”棉棉被他一把塞进时月怀里。
时月抱着乱踢的女儿“我让阿娘照顾棉棉了呀你也没跟我说要留到最后嘛。”
慕容野瞪眼“你还有理了”
想起路上听到她请太医,慕容野将时月推了一个圈“受伤了”
时月摇头“没有啊。”
“那叫太医做什么”
时月示意了下屋里“她受伤了。”
越女抬起眼看了他们俩一眼,又低下头啃果子。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时月抱着棉棉,对越女说“先把你胳膊治好。”
越女对她怀里的小女娃很感兴趣“你的孩子多大了”
“嗯。”时月点头“半岁多。”
太医正在处理她的胳膊,越女恶劣地用指头去搔刮棉棉的脚底“她不怕我。”
棉棉乐呵呵地踢了她一脚,越女哈哈大笑,半敛着眉眼,忽然抬起头朝棉棉发出毒蛇一样的嘶嘶声。
配合她脖子上的蟒蛇文身,仿佛那条大蛇忽然忽然活过来一样
棉棉的笑容慢慢消失,粉嫩的小嘴逐渐颤抖。
时月赶紧捂住女儿的眼睛,后退了好几步“你干嘛吓她。”
越女笑得更欢了,整个人朝后靠在椅子上“抱走吧,我累了。”
“你好好治伤,我过段时间去看你。”时月抱着女儿往外走,临出门前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
越女骄傲地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我还能找不到回去的路不成”
太医无奈“您别动了,老臣给您正骨。”
“来吧。”越女的声音消失在门后。
棉棉吓得要哭不哭的,见到慕容野一瞬间就崩溃了“哇哇”
这还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跟她爹伸手要抱抱,时月只好把女儿给他。
棉棉胖乎乎的胳膊搂住了慕容野的脖子,小身子趴在他肩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嘤嘤”那个坏人太吓人了嘤嘤。
时月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别哭了,她不是故意吓你的。”
“她可是你生的。”慕容野斜了时月一眼,抱着孩子朝外走去。
时月跟在他身边“是我生的呀,又不是我吓的。”
临出上驷处之前,时月看见李定邦站在门外,腰身挺拔如松,俊朗的脸上透着冷淡和禁欲。
“不走啊”时月问。
李定邦下意识看了慕容野一眼,后者抱着女儿上车“处理好你自己的事。”
“是。”李定邦低头。
时月踏上马车前看了他一眼,一头钻了进去。
“君上为什么突然给大哥赐婚”
回去路上,时月百思不得其解。
“陆家求的。”慕容野往旁边让了让“独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