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里面了”
耳朵被他的气息拂得痒痒的,时月的心不自觉跳快了几下。
“给孤看看”
时月掩紧衣襟∶“做梦,臭流氓。”
慕容野扔下光滑面团,将她圈禁在自己怀里∶“棉棉取名了吗”
“没有。”时月的脸往旁边一避,被他轻轻啄在脸上。
慕容野轻咬了一口光滑的肌肤∶“老实说,是不是在等孤给女儿取名嗯”
时月脸上一凉,有些麻痒∶“谁说的你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慕容野挥灭了一盏烛火,屋中光线更暗了。
趁她没反应过来,他低头亲在时月湿润的唇上。
肌肤触碰的一瞬间,时月忽然想起了很久远之前的事。
那年负夏大刑,卫太子威风凛凛,誓要将变法进行到底。
旧贵族负隅顽抗,他孤注一掷。
那天的风很大,台上的男人俊美如九天谪仙。
就是那一刻,时月对一个陌生人动了心。
全然喝醉是无法那啥的,反正就是半推半就,滋味也算不错。
就是他技术不行。
“发什么呆”慕容野不高兴她与自己亲近,居然还能走神。
薄唇微张,又贴了过去。
这次更加深入,像探入她的灵魂。
时月忍不住抓紧慕容野的一角∶“你的伤好了吗”
此情此景,没好也得说好了啊
“好了。”
慕容野没反应过来,忽然被她按住肩膀,然后往后一推
时月反将他推倒在地,微抬下巴∶“我问你啊。”
大氅滑落,他僵硬的臂膀更明显,既想动,又不敢动。
时月看了一眼,指尖从男人的鬓角慢慢抚到他手心,又交缠进指间。
“这几天在我家干活,委屈吗”
她路过的地方仿佛绽放了一星空的烟花,慕容野反手握住她,哑声∶“这点活算什么。”
时月笑他∶“那你完了,堂堂一国太子,居然愿意窝在一个小房子里烧火。”
慕容野轻咳一声∶“形势所迫。”
他捏得也忒紧,时月将慕容野的手心轻轻一刮,迫他撒手。
慕容野顿时笑不出来了,时月两手撑在男人头边∶“你有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
“真的假的”时月质疑。
“真的。”他喉咙有些干涩,补充道∶“孤从未骗过你。”
时月亲了他额头一下,继续问∶“那,喜欢过别人吗”
“没。”
时月又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慕容野闭上眼∶“别折磨孤。”
“谁折磨你了,不喜欢你可以反抗啊。”
指尖隔着薄薄寝衣在他身上刮过,那种羽毛般若有似无的触感,惹了一身的战栗。
慕容野倒抽一口凉气,皱眉∶“李时月。”
“嘘,叫我时月。”时月用手拢住他的双眼,俯身吻过去。
两个名字是不一样的,前者是前者,后者是她。
慕容野慢慢抱紧她,一颗心几乎要涨满出来,二人身影重合、交叠、不分彼此。
时月按住他往下的手,说∶“不行,棉棉还小。”
“那你要孤怎么办”慕容野咬牙切齿。
时月哪知道怎么办,让他自己冷静下来呀。
要是以前,慕容野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可现在他居然咬牙忍了,两手揉着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