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冷着脸的谢必安一步步朝她所在的马车走过来
花烛去附近湖泊抓鱼了,五色梅正在给她熬药
现在连能帮她拦一下谢必安的人都没有
“许小姐。”
“呃必安,那个好久不见。”
这还是许朝暮第一次在面对谢必安的时候,这么心虚。
谢必安眉头一皱“许小姐受了伤。”
“咳咳,小伤小伤,就不小心伤到的,不要紧的。对了,那个必安,柴藤在京都一切可好还有羊驼如何了有没有长大一些”
谢必安作为少数几个知道许朝暮真正身手的人,对于许朝暮所说的“不小心”是十成十不信的,正要开口再问什么的时候
“哎,丫头,我听范闲说你背上被人砍了一刀,又长又深那血留了一地,刀上原来还有毒,这伤得不轻啊。范闲他当你是朋友不放心,特地托我过来看看。来,手伸出来,我给你把个脉。”
许朝暮看着走到马车边上,因为范闲的关系对自己还算和蔼的,不知道是怎么被李承泽忽悠地跟谢必安一起迎使团的鉴查院三处主办费介
许朝暮已经顾不上去看谢必安的反应了。
她想到了谢必安此刻还远在京都,无诏不能离京的主子李承泽
她甚至都不用去想谢必安不给李承泽报信的可能性有多小
许朝暮觉得,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