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竟颇为动容。”
许朝暮抿紧嘴巴,伸手松松地揽着背靠在她肩上的李承泽。
“难怪”李承泽叹了口气“难怪你说,希望我和范闲能做朋友。原来你才是看得最多的那一个,范闲也是早就被你看透了。”
“殿下”
“朝暮。”
“嗯”许朝暮觉得,李承泽沉默片刻后的这一声低唤,似乎比起以往有些什么不同。她说不出来,心头却有些发紧。
“你跟我不同,跟范闲不同,甚至跟这京都城内所有人都不同就算为了那所谓的遗命要搅合到京都的风云之中,你也完全有能力脱身而去,随时”
“殿下”
“多好啊,你不是该困在这京都城里的,这京都城也困不住你。那些年翻山过海,纵马扬鞭,你书信里的那种日子才是你该过的日子。”
许朝暮抿着嘴唇,双手轻轻地从身后握在他的肩上,鼻间有些发酸。
李承泽的声音越来越轻,甚至开始有些含糊,但许朝暮靠得近,却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跟范闲有些像就算在这乱流之中,心也是干净的可我不一样我的心是脏的”
许朝暮张了张嘴,眼前有些朦胧。
“朝暮我这儿又脏又冷有什么好呢”
这句喃喃的低语之后,李承泽靠在她身上醉倒,昏睡了过去。
亭子外不远处的谢必安原本在许朝暮来了之后就背对着亭子并不关注了,这会儿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转头看了过来
虽然离得不近,周围也有些昏暗,但谢必安还是看到
他自跟许朝暮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到她落泪的样子。
她从身后伸手圈住倒在她身上的李承泽,低着头,眼中滑落的晶莹水珠正滑进了他的衣领。
她靠近他耳边,尽管知道他已经醉倒过去听不见什么,还是低声一字一顿认真地道“君之所在,方为吾心安处。”
谢必安看到许朝暮低着头在李承泽耳边说了什么,而后便见她轻手轻脚地将李承泽放倒在亭中地上仿效许朝暮那边铺着的厚厚的地毯上,然后
她低下头,嘴唇轻轻地贴在他的唇瓣上,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