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四局结束。
花谣捏了捏因高度集中注意力而有些发酸的眉心,拿出一枚筹码,用它叩了叩赌桌,“不好意思,我也想加入下局游戏。”
她慢慢悠悠地对荷官说着,脑海中飞速根据刚刚记住的纸牌大小进行模拟游戏。
第三局。
花谣的机会在第三局。
在这一局中,唯一的国王牌会出现。而花谣的牌面为a与3,是在场七名玩家中最小的。
也只有在这一轮,赌桌上的规则会发生置换由原先的大者为胜,变为小者为胜。
荷官点点头,准备开始发牌。
然而在这时,变故窦生
叶知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赌桌的另一侧,来到荷官的身后。
“我来发牌。”
他轻描淡写地隔空点了一下荷官薄薄的头顶,那纸牌荷官便瞬间停滞了动作,同时身形开始迅速缩小。
变成了一张真正的纸牌。
花谣瞳孔骤缩。
原因无他,在这个荷官变成纸牌后,她才发现这张纸牌跟其他所有的纸牌都不一样,看起来,非常像那张皇后牌。
然后,这张皇后牌轻飘飘地落到了赌桌上。
就见叶知眠用右手食指抵住了这张纸牌,捻起薄薄的牌面将它翻转,然后信手将其插到了68张纸牌中的一张之中。
完了。
花谣
脑海中精心构建的记忆宫殿瞬时崩塌。
她不敢置信地将目光固定在那叠纸牌上,而后视线缓缓上移,最终落在叶知眠平静无波的面孔之上。
这、这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故意的
花谣嘴角颤抖地看着叶知眠优雅又慢条斯理地分发纸牌,那架势,看起来比刚刚的纸牌荷官还要专业许多。
发完七位玩家的底牌后,叶知眠又轻飘飘地开口。
“有新玩家加入,所以我再重申一下规则桌上的五张牌跟你们手中的两张点数相加,最大者获胜;一旦桌上出现国王牌或皇后牌,规则置换,变为最小者获胜。万一有玩家拿到这两张牌中的任意一张,点数可自由选择按1点或13点计算。”
“从这局开始,每局都要进行下注,三局为一整个轮次,不允许中途退出。下注的最低筹码数是1枚,输者筹码没收,赢者筹码加倍。”
话音刚落,花谣就听到身旁齐刷刷的放置筹码之声。
她偏头望去,发现除了她之外,剩下的六名纸牌人玩家全部放置了一枚铜币。
花谣
手中的银币筹码瞬间变得沉重了起来。
叶知眠左手上那枚蓝宝石戒指折射出的光芒,落在花谣的眼底,让她的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
“叶、叶先生,请问退出游戏会怎么样”
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白白浪费一枚筹码,顶着身旁纸牌人们异样的眼神,花谣硬着头皮问。
听到她的问话,叶知眠轻轻覆盖在牌面上的右手动了动。
是戴着手套的右手,也是两次轰出火龙的右手。
他目光幽深,定定地落在花谣身上,看得她心里发毛。
“在一轮游戏结束前,不可以退出。”叶知眠一边说着,一边活动了一下右手的手腕。
花谣玛德。
认命又肉痛地把一枚银币放在桌面上,花谣不抱希望地问,“能找零吗我只想下注一枚跟它们一样的。”
说完,她指了指旁边纸牌人们掏出的铜币。
叶知眠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语,抿唇一笑,“这边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