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有个应酬,秦若初跟着楚忻言被带到了一个酒店内。
普洛斯先生正在里面等着她们。
包厢内,除了他,还有法国项目的其他成员。
普洛斯先生一看就是很能喝酒的大叔,桌上端着的都是几万人民币一瓶的白兰地,白兰地是烈性酒。
秦若初有些酒量,但她望着这一张长桌上的酒瓶,腿已经开始微微打憷。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坐着的楚忻言,普洛斯先生已经将她面前的高脚杯倒上酒,继而又想给她倒上。楚忻言礼貌地拦住了酒瓶“je suis déé, roser, a chère, ee ne boit as beauu对不起,普洛斯先生,我爱人不太会喝酒。”
普洛斯先生笑了笑收回了酒瓶,楚忻言主动伸出高脚杯“je vo aoagne来,我陪您喝。”
两人酒杯相碰,秦若初在一旁赔笑。
这顿饭进展很顺利,气氛融洽,喝high了的普洛斯先生高亢地讲述自己的职业生涯,而秦若初注意到楚忻言脸色微微发白,右手慢慢从杯托下移摸上了小腹。
秦若初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悄悄凑过去“老板,你还好吗”
楚忻言只抛给她一个手势,让她乖乖坐好。
“ada chu, je suis très heureux de votre oération, no renons un autre verre楚女士,对于我们的合作,我太开心了,我们再喝一杯。”普洛斯先生脸颊通红,眉飞色舞地起身,把酒杯递上前。
楚忻言忍着小腹的痛楚,挤出得体的微笑准备起身。
可谁知秦若初把她牢牢按在了位置上,将自己面前的奇异果汁换到楚忻言面前,而自己拿起她还剩半杯的白兰地,笑着对普洛斯先生说“普洛斯先生,我陪您喝。”
说罢,举杯将剩下的酒全喝进了肚子,这酒比她想象的更烈,只觉得一股酒气只冲喉头,秦若初转头咳嗽起来。
楚忻言夺过空杯,起身给她拍背“别逞强。”
秦若初转过头,勉强一笑“老板,我没事,还能喝。”
普洛斯先生被她们相亲相爱的互动深深感染,一个人高唱起法国的浪漫情歌,团队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一个小时后,普洛斯先生表示老婆还在家等着他买的三明治,于是被搀扶着离开了。
司机才把楚忻言和秦若初送回了酒店。
秦若初一路扶着楚忻言,一开门,楚忻言直直地冲进浴室,趴在马桶盖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秦若初赶紧给她倒上温水,走进浴室蹲下来轻抚她的背“老板,先喝点水。”
楚忻言喘着气,脸颊泛起红晕,眯着眼睛接过了水杯,咕嘟咕嘟全部喝了下去。秦若初拿毛巾替她擦去了嘴边的水渍。楚忻言依旧捂着肚子,痛苦地抿着唇,一声不吭。
“我们去医院。”秦若初扶起她。
“这里是巴黎,不比潍城,如果现在去,起码明早才能看上病。”
“那怎么办”秦若初着急地看着直不起腰的老板。
楚忻言对她说“先扶我去床上躺下,一会把胃里剩下的酒全部吐掉就没事了。”
秦若初只能照着她说的做,楚忻言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看起来特别不舒服。她坐在床边,想了想,去浴室打了盆热水,用毛巾沾湿“老板,先转过来。”
楚忻言转过身“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