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里,秦若初眼睛都亮了些“好到你无法想象。所以我完全不相信这件事与她有关,临头她只是个背黑锅的。”
“既然心里没鬼,那就不用着急。你可以积极协助我们”樊警官还想安慰她几句,秦若初的手机响了。
“喂,凯叔。”
邹凯喘着气“你在哪儿老板现在手机打不通,公司又出事儿了”
秦若初越听脸色越难看,她和樊警官道了别,踩油门回了公司。
邹凯在办公室等她。
秦若初刚进来,凯叔把笔记本转过来“aicu的股价从昨天起就持续下跌,已经快跌停了。”
“弗娜粒用同一批货的仓单骗了银行两千多万的质押贷款,aicu前年就一直帮他们做担保,他们的货一直是寄放在我们沿城的多家仓库里”凯叔说着捏紧拳头猛地砸了把红木桌“这帮人临死还想拖我们下水,下作”
秦若初还没来得及坐下“银行没我们签发的仓储仓单不能贷款给弗娜粒,那是谁开的仓单”
“我已经查到了,7号仓的总负责人李东奎,他已经跑了。而且弗娜粒的总裁伏斌也已经被抓了。我们和其他十家担保公司全被银行起诉了。”邹凯紧咬着后糟牙,终于忍不住骂道“那傻逼没长脑子吗那仓单骗贷这么损的招儿也敢用”
“李东奎那孙子过年前就跑了,警察到他家和老家都没找到人,查了机场、火车站、旅馆都没有出境和住宿的记录。”
“也就是说人现在应该还缩在潍城那个犄角旮旯里。”秦若初立马走到落地窗前打电话给楚忻言的代理辩护律师正是为aicu打赢过无数场官司的耿律师。
“对对,请帮我把这两件事情转告给楚总。”秦若初说完后,突然顿了一下“那个等下,再帮我捎句私人的话。让楚总在那里不要胡思乱想,我会一直陪她的。谢谢。”
“伏斌那蠢蛋脑子他妈就是缺根筋,妈的”马康盛正坐在瑰丽酒店顶层的豪华总统套房里抽着雪茄,“当初教他这个法子让他别他妈骗多少钱,别被银行查出来等时机一到把aicu拖下水就行,这就没他妈一点儿屁事儿”
骂着马康盛一时有些气不过,直接伸腿踹翻了翘脚的椅子。
“马总,马总您别气坏了身体。他不听你的,我听我听。”一个西装革履但怂得跟老鼠似的男人缩着腰站在旁边。
“过来。”马康盛对李东奎勾了勾食指,嫌恶地把怀里的女人一把推开“田蕊,你去给老子泡壶龙井过来。”
李东奎窝在这家酒店已经一周了,过年也同家里断了联系。
“把脸靠过来。”马康盛伸手拍拍李东奎还算白嫩的脸蛋,邪笑道“你说伏斌要是有你一半听话,至于现在还蹲在牢子里”
李东奎心提到嗓子眼儿,哆嗦着说“那那他会不会把您给供出来”
“我呸”马康盛朝他脸上啐了一口“老子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他要是敢,他老婆儿子公司一个都别想要”
田蕊窝在卫生间里嘴唇颤抖,她无心去听那两个法外狂徒在交流什么,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触目惊心的红痕,就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马康盛有严重的性虐待倾向,一开始要不是为了上他的一部电视剧被迫被他包养纠缠,田蕊也不会被他拍了视频拿做把柄威胁到现在。
她蓄了满眶的眼泪,把那龙井茶全给倒进了马桶的水里泡发再捞上来放进茶壶里给他泡茶。
“姓马的你怎么不去死呢”田蕊捏紧了拳头,涂满鲜红指甲油的指甲直接嵌入掌心,而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等打开门,她还要扯出苦涩的笑容“马总,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