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忻言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稍弯, 整个人便紧紧贴在了秦若初身上,她的唇忍不住在秦若初细长白皙的颈边游移,秦若初只觉得又麻又痒, 偏过头去想着闪躲, 可楚忻言不让她如愿, 细密的吻又换了个方向落下,秦若初眼尾带了些薄红,她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楚忻言的呼吸愈发粗重,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她渴望了四年,一千四百四十多个日日夜夜。她甚至比秦若初还要紧张、还要激动。
渐渐地, 可能是太过兴奋,楚忻言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变重、发晕, 贪婪地品尝完身下人颈部的滋味后她的嘴唇慢慢上移,无意识下楚忻言眼神迷离地唤道“若初”
下一秒, 秦若初只觉得嘴唇上重重落下一吻,楚忻言把温热发烫的红唇紧紧贴在了她的唇上,秦若初呼吸一滞,她的初吻终于在今夜完完全全送出去了。
然而嘴唇贴了有两分钟,秦若初都没能等到楚忻言再下一步动作,她胸口的剧烈起伏慢慢平复, 这才敢睁开眼伸手捧起楚忻言的脸蛋,楚忻言双眼紧闭,脸颊很烫。
已经倒在她的身上睡过去了。
秦若初慢慢把人从自己身上挪开放到床上,下床给她拿了体温计夹在楚忻言的腋窝下。
她把被子给楚忻言拢了拢,坐在她身边把手背附在了她的额头上,与自己的额头温度比对后才发现楚忻言似乎在发烧。
五分钟后,她取出了体温计,39度。
秦若初微微蹙眉,比她想象中的温度更加高。
她急急忙忙下床给她拿了退烧药和热水放在床头。
“老板,快起来吃药,你发烧了。”秦若初碰碰她的肩膀。
但毫无反应,楚忻言睡得很死。
“怎么办”秦若初把人扶坐起来,用枕头抵着她的后背,楚忻言的头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肩上。
肌肤相贴后,秦若初只觉得自己怀里正抱着一个火球。
她盯着床头的药和水发了会呆,过了会,她伸手把胶囊拧开,将粉末撒进了瓷杯里。待完全融化之后,自己又猛地喝了一大口轻轻掰着楚忻言的下巴,双唇再一次紧贴,秦若初用舌头推动将带药发苦的热水渡进了楚忻言的口中。
楚忻言的眉头微皱,觉得不太舒服,但还是闭着眼,秦若初一边给她顺着胸口一边又往她嘴里渡药,总共三大口,秦若初万分敬业的把药全送进了楚忻言的嘴里。
楚忻言也一滴不落的全部喝了下去。
秦若初把她放躺下,自己伸手擦了擦嘴角。
夜已深,卧室里显得尤为静谧,s果然没再出现,秦若初下床去收拾餐桌上的饭菜,没吃完的上冰箱,又把多余的碗给洗好了才去洗漱。
镜子里,秦若初看到自己满脖子深深浅浅的痕迹,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商小可在她家时看到的吻痕,难不成她又不敢想了。
事实到底是不是她的异想天开
或者又是个惊天大误会
好像都不重要了。
秦若初用手指轻轻拂过这些痕迹,脸颊又开始发烫,果然她丝毫不抗拒,反而有些脸红心跳。
回到卧室后,秦若初又给楚忻言额头上贴好退热贴,楚忻言不声不响翻了个身,秦若初犹豫了一会还是撩上了她的衣服,心形的印记又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情不自禁伸手碰了碰,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楚忻言第一次这么安安稳稳睡在秦若初身边,虽然发着烧,但呼吸平稳。沉睡中的她褪去了清醒时的精明冷厉,将自己最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