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恭人心里想骂人,可瞧着女儿这幅样子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连忙安慰道“能治就好,能治就好”
张妈妈低头敛目装作没看见两人的动作,这种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等着两人心情平复下来后张妈妈才说道“奶奶这宫寒之症严格来说也算不上病,可这症得连续的调理身子才行。”张妈妈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了,调理的药喝和食谱她都能开,可要是不管用那她可就倒大霉了,因此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很重要。
仔细询问了冯庶福晋平日的吃食和习惯,又应冯恭人的要求检查了冯庶福晋的屋子,还别说真让张妈妈检查出一些有问题的东西来,这让冯庶福晋双眼直冒火。
因为有张妈妈这个做正事的耗费时间,冯恭人和冯庶福晋没说几句贴心的话出府的时间久到了,冯恭人含泪只能嘱咐冯庶福晋一声保重和小心。
怕让人看出什么来,等着冯恭人走后冯庶福晋并未第一时间去找花袭人而是呆在屋子里。冯庶福晋并非蠢人,以前一直未有孕,她一直都觉得是年侧福晋抢了她的恩宠给她下了套,因此一直对年侧福晋没有多少好感甚至说是厌恶。
可如今经过种种事情冯庶福晋在心里对自己以前的结论打上了一个问号,年侧福晋自然是手脚不干净,可一向贤良淑德的福晋也未必手脚干净到哪里去。
这后院,这后院
虽然已经怀疑上福晋了,但在第二天早上给福晋请安的时候,冯庶福晋还是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来,让一旁知道事情真相的花袭人不得不佩服,都是奥斯卡影后。
照例等福晋散场后,冯庶福晋跟着花袭人回了刚刚住进去的霓裳院,这是一个两进的院子,不但如此还有一个微型小花园,标准的亲王侧福晋院子。
冯庶福晋逗弄了一下小阿哥,然后才请花袭人将屋子里的人都赶出去,等着屋子里没人了,冯庶福晋脸上才露出几分怒火和激愤来。
“姐姐这是怎么了”花袭人故作疑惑的问道,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低声的说道“可是那事有确切证据了”
冯庶福晋愤恨的点点头,再也忍不住双眼通红起来“你不知道我那屋子里好多东西都是有问题的,我以前还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可没想到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那可还治得好”花袭人一脸紧张的问道。
冯庶福晋点点头“现在只是宫寒之症,调理年就能好。”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年之后谁又知道会是哪一副光景了,指不一定冯庶福晋早就失宠了。
花袭人握着冯庶福晋的手拍了拍安慰道“能治就好。”总比被下了绝孕药好。
冯庶福晋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愤愤不平的说道“原以为福晋贤良淑德,没想到”
话还没有说完,花袭人就捂住了冯庶福晋的嘴,一脸正色 “这话姐姐可不能说,纵然咱们心里有数,可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单凭姐姐屋子里的东西是奈何不了福晋的,福晋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可姐姐这话要是被福晋的人听见了,福晋还不下死手整治姐姐。”
福晋的手段说起来并不是特别高超只是相比冯庶福晋还是厉害一些,因此冯庶福晋还是有些怕福晋的,这会儿听见花袭人这么一说,心里的怒火顿时被熄灭了,转而忐忑不安起来,凡事做了就会留下痕迹,她可没把握福晋能一直不知道冯恭人带医婆子入府的事情“那依妹妹之见”
“福晋这么做无疑就是怕日后有人骑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