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香,你和善逸围着无事可做,干脆打起了双六。
当你们玩到第十二回合的时候,炭治郎醒了。
“唔”
他呻吟着推开身上的被褥,起身环顾房间,“这里是”
炭治郎的目光停在你身上,惊讶道“一信小姐”
“嗯,好久不见。”你专注地盯着棋盘,随口打了个招呼。
也不知道善逸今天走了什么运,手气好得要命,十二轮游戏中只转中过一次「断脚」,而你则倒霉透顶,又是被抢劫又是被生意合伙人欺骗又是家中着火发现老婆给你戴绿帽,开门杀都吃了两回,几个小时无一胜绩,气得简直想和他决斗。
幸运值高了不起啊
“阿信,炭治郎醒啦。”善逸有些犹豫地提醒,“不如我们这一局不玩了,先”
他在你万箭齐发的目光中闭上了嘴。
“摇骰。”你森然道。
善逸泫然欲泣地照做了。
“六点。”他跳动棋子,表情一僵“幼子娶妻,孙女出生。”
啊啊啊啊啊啊
你要杀了这个欧皇
你他妈头上绿帽还没摘下来,这货就已经三世同堂了
炭治郎一脸懵逼地看着你们,他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打开身边的箱子,随即松了口气。
“一信小姐怎么会在这”他问,“也是收到了大江山的消息赶过来调查的吗”
“对。”你说,“你又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喝多了躺路边发梦”
“喝多”炭治郎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我没有喝酒,那是敌人的血鬼术。”
“血鬼术”善逸惊讶地转过头,你也分出些注意力,“仔细说说。”
炭治郎想了想,慢慢道“那是一个个子十分娇小的女性”
炭治郎是在昨晚亥时上的山。
他大概是那种今日事今日毕的性格,赶到京都后只休整了片刻,就趁着夜色走进山林,大江山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处弥漫着果实发酵后的浓郁酒气。
那酒气邪门而呛鼻,不多时炭治郎就感觉头脑昏沉,他勉强打起精神,继续行走在山林中,然后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看到一个抱着酒壶的短发女孩。
“啊啦,又有客人啦。”那个女孩说,她漂亮得全然不似人类,眉目间尽是款款风情。
“少年哟,要与妾身共饮吗”
年轻的猎鬼人沉默地拔出了刀。
“然后我就输了。”炭治郎低落道,“对方好像可以通过酒气影响人的精神,我很快就醉得东倒西歪,如果不是祢豆子带着我逃跑,我可能已经死了。”
这鬼的描述怎么听上去有点耳熟
“对方有报上姓名吗”善逸问。
“有。”炭治郎说,“但我觉得那不是真名,那个鬼说她叫酒吞童子,可酒吞童子不是男的么”
“问题不在于性别吧”善逸一脸“兄弟你的重点完全搞错了”的表情,“真正的酒吞童子早在平安时代就死了,这事家喻户晓,他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你觉得他的重点也没对到哪里去。
“祢豆子是谁”
你严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