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纱帘穿进屋内,他想着风筝感叹了一句,“说起来,好久都没听你叫我辞哥了,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称呼捡回来”
“很快,”纪巷语气轻松,“你只要现在闭眼,一会儿就能梦见。”
江辞不由自主笑了。
他的笑很小声,更多的是鼻息之间的笑声,在宁静的夜晚里,仿佛是凑在纪巷耳边笑似的,他耳根瞬间热了。
纪巷把自己捂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被被子捂住,闷闷的“你笑什么啊”
“叫声辞哥就告诉你。”
“哦那我真是一点都不好奇了呢。”
“你不叫我辞哥,又打算叫我什么呢”黑暗中,江辞似乎侧躺过来,撑着手肘看向他,“就算你拿真实年龄和我比,那也比我小,你还是得叫哥。”
“我不管,我叫你大猪蹄子都比辞哥好听。”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慢慢做成炭烤五花”隔壁突然传来杀猪般的歌声。
是老狗喝多了酒,睡不着跑到阳台造作了。
然后又是另外一间的阳台门被推开,宋狄暴躁的声音传来“去你吗的炭烤五花”
老狗这边没想到还有人回应,更高兴了“宋狗的头,像皮球,被爷踢到百货大楼”
和老狗同间的元卓丞听不下去了,骂骂咧咧出来把人拖走了。
躺在床上听完的两位,全都缩在被子里笑了起来。
“行了,睡吧睡吧。”纪巷把自己裹好,摆成自己最舒服的睡觉姿势,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晚安,辞哥。”
江辞沉默地露出一个笑“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