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儿等人则要跟着王景旭回王府。
在两队人要分开时,荀柳还特意观察了下,发现牧谨言果然盯着王娇儿的马车许久未回神,她更是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儿。
“据我所知火刺木的毒不会过了两个时辰还未发作。”
这时候旁边的轩辕澈忽然说了一句,引得荀柳转过头看他,“什么意思”
轩辕澈则意味深长的看了牧谨言一眼,却但笑不语。
到了医馆内,老大夫便差使自己会点儿医术的孙女替荀柳看伤,又重新敷了药荀柳才觉得好多了,而出来时她正瞥见临屋里牧母正照看着牧谨言,看样子似乎也是刚敷完药。
正好现在小风不在,关于娇儿女儿家的私事,自然是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她想了想,便转身走到门口敲了敲门,“牧伯母,牧公子。”
牧母见来人是她便很是欣然道“是荀姑娘啊,快进来坐,你可好些了”
荀柳看见她容光焕发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到她的寿命不过只剩下几天,心里便有些莫名的发酸,她看了里面的牧谨言一眼,便笑道“我好多了,小伤而已,牧伯母,我有些话想跟牧公子单独聊聊,不知道您能不能”
牧母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见他点了点头,便转头笑了笑,“当然可以,正好方才大夫让我抓些药,我先去抓药了,你们聊。”
等牧母走后,牧谨言才看着她开了口“荀姑娘想必是想问我关于昨晚之事。”
荀柳点了点头,心想这牧谨言为人果然坦荡。
但还未等她说话,牧谨言却又先一步道“荀姑娘不必来做说客,等在下疗毒完后,自会去靖安王府登门拜访。”
荀柳愣了愣,没想到情况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我不太明白,牧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牧谨言却并不打算解释了,荀柳忽而想起方才在外面轩辕澈说的那句话,神色怀疑道“牧公子,昨晚你未同意,今日却又改了口,是否在山崖下你和娇儿还隐瞒了别的事情”
她也不指望他开口解释,因为即便不知道她也大概猜到了一半,能逼得坦荡君子改口,在山崖下又是那般情况,多半是两人有了所谓的逾矩之亲。
她叹了口气,又继续道“牧公子,我不是来当说客的,方才在车上娇儿已经决定了要嫁到陶家,想必她这般做了决定,也是因为确定了牧公子的心意。也容我多一句嘴,牧公子若心不在此,便与那陶家公子无甚区别,或许还不如那陶家公子会曲意讨好,牧公子可明白我此话的意思”
她说着站起身,“娇儿鼓起勇气向靖安王和世子请命连夜上山寻你,并不是为求一个貌合神离的夫君,若牧公子给不了娇儿想要的,便还是放手为好。”
牧谨言被她这番话说的愣了许久,见荀柳转身要走,又有些惶然道“那既不是来做说客,荀姑娘此番来找我又是为何”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以为牧公子一路频频看娇儿,是代表牧公子对娇儿也有意,但看来是我看走眼了,牧公子也不必担心,娇儿若选择嫁到陶家,那西琼太子自然也无法再生事,感情之事不能勉强,牧公子也不必心存愧疚。”
她以为话说到这里就到此为止了,然而没想到牧谨言却惊的坐起了身子。
“荀姑娘此言何意为何还扯上了西琼太子”
荀柳也惊讶非常,“娇儿没告诉你”
“她并未说。”牧谨言神色复杂非常,竟还带着一丝焦急,“恳请荀姑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