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绵身边的赵恒便是如此。
方才略略睁眼,不过是常年征战养成的习惯,他在外征战时甚至都能睡着觉骑马。这种随时睁眼的习惯就是为了御敌。
如今的赵恒靠着马车壁,腰杆笔直,除了凤眼紧闭,便是将右肩膀往玉绵枕的方向侧了侧。
玉绵看到他这幅端正清雅模样,不由唇角微微一弯。平日里醒着的时候,一双凤眼总是含着无尽的冷意,像是要把全世界都推开一般,现在睡了,倒是多了一抹温柔,像是月旁的桂树高华贵重又丰神俊朗。
玉绵平日里看着老实柔和,但是本性里却是个烂漫淘气的,见到赵都督这般醉酒,便想起了书本里记载的不可言说的符咒回数。
用符咒放在酒水中,念读大周经,然后操控风邪盘,就能问出被施咒人的秘密。玉绵从未试过这等,便莫名有种兴奋感。
她将一旁的茶几搬开,随后将符咒从荷包里取出,然后沾上梨花酒,心里默念大周经,催动了风邪盘,随后轻轻靠近赵恒,柔声道“平日里总是欺负我,倒是看看你往日,也好寻了机会笑笑你”
醉酒的赵都督依旧是一副端正清雅,丝毫没个动静。
玉绵见状,不由微微蹙眉,依照树上写得,被施咒人此刻该是顺从的睁开眼,正心道不妙,却见赵恒猛地睁开眼,翻身压住玉绵,薄唇咬着她的耳垂,低沉道“谋害大梁股肱,秦三小姐可是要受罚”
玉绵不由得有些身子发软,手被他紧紧捏着,也用不上劲儿。
而赵都督却轻轻撬开她的唇,微凉的吻,绵长缱绻,如同万里凌空的莲叶盈盈,将玉绵吻得忘情。微凉的指尖透过正蓝色的官袍,微微往小衣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