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们继续”
“砰”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柏林“”
他站起身,默默地打开门。黑人老哥正支着耳朵凑在门边,被他突然打开门的举动吓了一跳。
“啊阁下,我”
“钥匙呢”
黑人老哥颤颤巍巍递过来一串钥匙。
柏林伸手接过,把他按出了门。黑人老哥只来得及瞥到他沾满鲜血的手,瞪大眼睛,往外跑了出去。
他要去告诉梅夫人。
柏林回到伽碧莉面前给她开锁。
伽碧莉还是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柏林突然就顿住了手。他怕又出什么事情,就把钥匙递给了她。
“你自己来吧。”
然后转身找出医药箱剪开纱布给自己重新包扎。
身后只有轻轻的开锁声,“咔嗒”“咔嗒”居然缠了那么多根。
忽然有一声钥匙对入锁孔的声音格外奇特,柏林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只见伽碧莉正低头拧着一个手铐。
那个手铐是
伽碧莉用力一拧。
“不”
来不及了。
禁锢着伽碧莉纤细手腕的手铐并没有松动。
伽碧莉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跌倒在地上,浑身被电得抽搐,那手铐还牢牢地粘在她的手腕上。
柏林觉得自己有一瞬间也像是进了油锅的蚂蚁,连伤口都顾不得了,满屋子找绝缘物
“猫捉老鼠的游戏很好玩吗”
这是伽碧莉被赶过来的梅夫人注射镇定剂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柏林十分的愧疚。
他“引诱”伽碧莉捅他一刀,再把她弄昏迷锁起来;他“假意”让她用锁链勒自己,然后转身就是一个反压;最恶劣的是他给她钥匙解锁,结果表明他其实是在“恶作剧”。
任谁看,都觉得他在耍她。
柏林里外不是人。我太冤了。
伽碧莉再给我扎一针镇定谢谢。
注射过镇定剂的伽碧莉目光下垂,表情平静到可怕,梅夫人欲言又止,柏林却说“梅姨您先走。”
梅夫人的嘴唇紧紧抿起。
“阁下,您太过火了您应该和她保持距离我认为”
“梅姨”柏林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我尊重您。但是教父是我。”
梅夫人和他对视良久,终于败在柏林强势的目光下。
她冷冷地丢下一句“好自为之”,把门关上了。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柏林轻轻拉过伽碧莉的左手。
“对不起,我不应该冲动地砍掉你的手指。”
他说。
伽碧莉一动不动。
“但是我有原因。抱歉一直没给你看那样东西。”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照片,推给她。
“这就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