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洗牌。”
季幺幺明白她这是跟她较劲呢,自己没吭声,干净利落地把牌洗好,整齐地摆在桌子上。
可惜的是,接下来两局,因为岑影后的连续几个失误,端端和方知子一溜烟升到了9,远远拉开了比分。
岑影后抱歉地对季幺幺说“幺幺对不起啊,我玩的少,不怎么会。”
季幺幺笑了声“其实我也不大会,现学现卖嘛”
端端对岑影后礼貌地笑笑,“岑姐没事的,打牌就是为了娱乐嘛,输啊赢啊的不重要。”
说完看向季幺幺,眉宇之间蓦地笼上了一层讽意,“幺幺你也别计较了,不会可以慢慢学的。”
好嘛这一句话把季幺幺形容成喜欢斤斤计较的小肚鸡肠之人了。
季幺幺在心底冷笑了声,这时方知子连忙打圆场,“好啦好啦,掼蛋这玩意儿不打到最后都说不准,很可能我们打到a了,最后还被翻盘了呢”
有他打圆场,季幺幺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牌局继续。
可这局牌还没摸完,楼梯上下来了一个人。
池晔双手揣在兜里,狭长而锐利的眉眼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默默走到了牌桌前。
他这人生而带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而且不管待谁都是冷冰冰的,仿佛一台行走的制冷机,方知子好几次套近乎,最后只得到毫无感情的“嗯”或“哦”,实在是太难相处了。
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位享誉全球的超级明星居然默默地站到了季幺幺的身后,修长的手指在其中某张牌上点了一点,然后放柔了嗓音,说“打这张。”
那种熟悉的压迫感顿时席卷了全身,季幺幺冷不丁想起了他那座用无数死人头骨垒成的王座。
这就使得她出牌时,脑子都是空白的,手指也是抖的。
在场的几人,除了季幺幺表情有些僵硬外,其余三人也都是表情复杂,眼里写满了诧异。
而诧异的还在更后头。
因为不久后,季幺幺的背后足足站了三个人。
那三位谢绝了方知子邀请,推脱自己不会打牌的大佬,或抱着胳膊,或双手揣兜,指点江山似的教季幺幺打牌。
方知子“”我压力好大啊
端端“”宋哥哥我好气啊
岑影后“”躺好抱大腿
季幺幺“”我是莫的感情的掼蛋机器”
内心os你们仨打牌的乐趣彻底没有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