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换一个好了。在想到新的之前就跳过吧。
寻人广播放送完毕过了一会儿,常陆院双子就被陌生阿姨带来了广播中心,见面之后他们一边捂着脸小声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好过分啊、冬海抛下我们走掉了”
“老是欺负我们,还取了那种外号太过分了呜呜”
看到这样的画面,我该产生什么想法呢
「糟糕了,他们竟然这么难过,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啊」
无可否认第一眼看见他们的时候,这种念头确实在我心中一闪而过,但它闪过的速度实在太快,有留下印象的只剩「糟糕了」。
尤其是当我看见陌生阿姨、围观群众以及职员们的谴责目光,以及双子忙里抽空,用手臂挡着大半张脸来掩饰、确保只露了给我看的奸诈笑容时,「糟糕了」这三个字便被加粗再放大甚至刷上了亮眼的红色。
可爱的正太在哭诉,因此,害他们伤心的源头,我,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我到底干了什么不不,我又没干什么,而且平时被欺负的人明明是我啊。被抛下的人是我,被当成宠物的也是我虽然这一点我很清楚可是,压、压迫感,我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现在我干了什么不是问题,问题是可爱的正太在哭诉。可爱的正太蒙蔽了群众本应雪亮的双眼。
我听见刚才帮我播音的姐姐也在叹气,僵硬地转过身去看时,她对我摇了摇头。
“小妹妹,我也觉得这些外号有点过分呢。”
当然,伴着和其他人一样的谴责目光。住手啊,再用那种视线看我的话,我就会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了
怎能在这里被群众压力压倒
我上前去把企鹅玩偶塞给两人、然后推着他们的背快步离开气氛微妙的环境,边走边平静地开口发问。
“不对不对不对喂喂,你们搞什么。”
““在对你表达不满呀。””
回应我的声音也异常平静,完全没有刚才那种哭意。两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面对我
“冬海,要学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承担后果。”
“看你之后的表现我们会决定要不要进一步实施制裁。”
馨向我亮出他的手机通讯录界面,我定睛一看,赫然看见里面登录了平叔的电话。平叔你也太容易就被骗了吧,别随便把自己的电话号码交给陌生小孩啊,会成为电话骗案受害者的
还有这两人也是,又不是小学生了,居然还想打小报告
“可恶这样的话,我也要告你们的状”
我说得咬牙切齿。但是两人在听完我说话之后毫不怯场,反而露出了非常奸诈的笑容,“可以啊。要来我们家么”“随时都很欢迎哦。”
鉴于有种不祥预感,我还是放弃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念头。没辙啦,我真的没辙啦,我只想回家睡觉。
一如既往舍弃面子投降后,光和馨才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在别人面前假哭,转而阴恻恻地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以警卫人员押送囚犯的姿态带我去坐车回家。我觉得我的待遇说不定还没有罪犯来得好。
最后游戏中心送的企鹅被丢在我家了,一开始我把他放在床上,但是因为它在我睡觉时会一直放歌,最后还是把它塞进了衣柜里。作为纪念品而言,这企鹅也是有够微妙。
说到这天最大的收获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