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老朽还以为是有人有意设计,让刺史大人误会了马家,针对起了咱们益州的百年大家。”
龚冠林一头白发,老当益壮,不拄拐杖,也不许人扶。
只是他早年受过伤,走路两只脚不齐,稍稍留意就能看得出来。
“龚老多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
“有没有这误会端看有没有挑拨离间了。”
白志坤笑而不语把两人请到了厅中,而云栖早已坐在了厅内。
知道这两人是冲着他来,他躲着也无用,不若在这里早早等他们。
“云郡守这手伸得可真长。”
龚冠林见到云栖,脸上的褶皱便深深的皱起,“竟然还派了自己的人到军营捣乱。”
“龚老误会,程羽尚虽是我的人,但是刺史大人愿用他,给了他监察使的头衔,派他去监察军务。”
“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子,能懂什么军务”
龚冠林这句抱怨,云栖就没理了。
“马将军人呢就是再不胜酒力,这会也该醒了吧”潘清看着周围,“要是人不在,有些话倒是不好说了。”
“潘将军莫急,我已经派人去请了。”
马柏毕跟马永利是中了药,解药一入嘴人就醒了。
死里逃生,两人后怕不已,马柏毕破口大骂,拿了刀就要去跟白志坤跟云栖算账,听到仆人说龚冠林与潘清来了,马柏毕咧嘴一笑,倒是不急着去砍人。
“看那云栖还怎么嚣张。”
用了刺史府下人端的清水洗了脸,马柏毕急着去看云栖的脸色,“那小子恐怕吓得都尿裤子了。”
“刺史既然把两人放进了府邸,又让我们过去,应该是不打算继续与云栖合作,既是这样你到席上注意说话。”
马永利特意提醒道。
马柏毕皱了皱眉“若是没有白志坤,云栖想下药也下不到我们杯子里,难不成就那么算了。”
“不然还能如何,他始终是刺史,而我们只是他手下的官员。”
潘清和龚冠林来只是不愿他们马家就那么被云栖坑了,不会助他们取得刺史之位。
想着,马永利还没到席上就叹了口气,就算是这两人来了,他这郡守之位也保不住了,恐怕白志坤早有预料,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这个。
马永利与马柏毕说了厉害关系,马柏毕虽然不愿听,但也知道如今怎么对局面好,白志坤不必深究,但是云栖可以死磕到底。
“马家脱一层皮,云栖就该少一层血肉。”
马柏毕到了厅内看到云栖就是冷冷一哼“云栖,你真是好大胆子”
“有话坐下再说,莫伤了和气。”潘清充当起了和事佬,站起请马家二人入坐,坐的就是云栖的正对面。
“既然人来了,有些话我也可以说了。”
马柏毕坐定本想再说,没想到被潘清打断。马柏毕皱了皱眉,他与潘清不算熟悉,这次是魏王开口两人才打了交道。
“潘将军有什么话要说”
“这种场面要说自然是说大事。”把怀中的纸张往桌上一扔,“云郡守你是不是该解释你怎么养了那么多的私兵,你要造反不成”
屋内几人一惊,云栖抬手要拿起桌上纸张却被马柏毕抢过。
马柏毕一张张的看过,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云军被云栖藏到了哪里,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