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有两颗崩落,掉落到餐桌底下。
裴烟被霍清寒扳过身,背对着他。
衣领扯开,肩膀和后背一片斑驳红印,全是他昨晚留下的。
他手指碰过颜色褪去不少的淤青,如同昨晚那样,如愿以偿吻上那朵刺蘼。
像带刺的玫瑰,危险迷人,又叫他欲罢不能。
男人天生富有征服欲,裴烟偏巧又不是个顺从听话的。
强强相碰,总会撞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裴烟不喜欢背对霍清寒,这样就好像她是他掌心的猎物,由他为所欲为。
她反抗,却被霍清寒狠狠扣在了餐桌上。
侧脸脸颊贴在冰冷桌面说,前面就是她还没拆完的外卖盒。
温度攀升,两人都热的出了一身的汗。
裴烟仍想挣扎,甚至想妥协,跟霍清寒商量不要用这样的姿势。
可霍清寒却一边用着蛮力控制着她,一边又一脸云淡风轻地笑,完全看不出他现在在做一件什么样的事。
衬衣下摆提至腰间,几乎没有任何余地的,因为霍清寒一个用力,裴烟闭上了眼睛。
咬紧牙关。
后来,他俯下身,拥住她。
侧过脸,与她接吻。
从餐桌到卧室,等他们办完事,早餐也就已经凉了。
裴烟重新套了件简单的宽松睡裙,将被霍清寒扯坏的衬衫丢进一旁垃圾桶,随后不理还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自己出了卧室。
头也不回的样,还真像是她拔dior无情。
霍清寒在床上餍足地躺了会,才不紧不慢地起来,借裴烟的浴室冲澡。
浴室里还挂着裴烟刚才洗澡留下的法式蕾丝内衣。
纯白蕾丝繁复勾勒,让霍清寒想起它还在裴烟身上时,衬得她的身体又纯又欲。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霍清寒不了解,猜不透。
可在那些特殊时刻,他觉得他好像看到另外一个她。
那冷情的外表下,好似藏着一颗火种,狠狠藏匿着,不透一丝一毫。
霍清寒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后,浅淡笑了笑。
为什么想要了解她,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不过他确实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和一个算是陌生的女人,做这样的事。
仿若食髓知味,感觉还挺契合。
裴烟这么一早又被折腾,实在不是很舒服。
她没什么经验,这种时候也不会跟个没事人一样什么感觉都没有。
身体有点虚,腿有些酸,肚子是很饿很饿了。
狗逼霍清寒,什么售后服务,谁要他的售后服务了。
裴烟把凉掉的瘦肉粥送进微波炉,调好时间,靠在一边等。
从厨房的窗户往外看,能看到大片灿烂的阳光。光线刺眼,裴烟忍不住恍神。
事情的发展有点快。
好像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其实她没想过这么快就跟霍清寒
裴烟也有矛盾的时候。
就像此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借着酒醉做最亲密的事,但充其量,只是个床伴,炮友。
微波炉发出“叮”的声响,裴烟思绪回笼,也恰时想开。
反正做都做了,想那么多,只是自寻烦恼。
她把瘦肉粥端出来,找了把勺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