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却没有看她,径直把另一枚戒指戴自己手上,伸直了手掌和她的手并列,大手骨节分明如松,小手玉润细腻如葱白,都是好看的,映衬着熠熠生辉的钻戒很是夺目。
司徒曜找到绝佳的理由,“这样一对,才好看。”
江心婉为了好看也是服气了。
被他扣着的手有些发烫,其实她早就习惯他们之间这种碰触,把他排除在性别之外,但此刻却抑制不住地心跳,回头瞥见司徒曜一脸淡定如冰山,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
她深呼吸了一口,把戒指取下来,“王爷,这戒指是不能随便送的,我不能收。”
她把戒指放回他掌心,还不等他回应,腹部却忽地像被锤了一拳。
江心婉我去,好痛
她用手摸了摸小腹,回忆了下似乎不是大姨妈要来的时间,怎么回事
司徒曜看着换回来的戒指,抿了抿唇,眼一闭干脆道“我知道,是属于聘礼对吧”
江心婉大反派你有点聪明。
“算是吧,所以不合适啦”
“那便最合适不过了。”
江心婉有点懵“啊”
随即腹部又像挨了一拳,比刚才更重更痛。她忙用手捂住肚子,一脸懵逼。
而司徒曜此刻也不舒服,虽然面上依然冷静自持但心中窘得一批,毕竟原本寡言的他都说了这么多了,这个平日里鬼精的丫头竟然还不明白。
他喉头发干,继续提醒道“我也不是不能成亲。”
江心婉只感觉腹部又是一记重拳,她快疼得眼冒金星,已经顾不得他说了什么,连连摆手道“不好意思,王爷我有急事先走一下”
说完就要跑,却被司徒曜抓住手制止,“等等我说完。”
他白皙冰冷的脸都有些微微泛红,对上江心婉期待的目光,一时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江心婉看着他憋不出屁的表情,催促道“说啊,还有什么事”
明明是想过很多遍的一句简单的话,但嘴巴仿佛被什么给封住了,就是开不了口,白皙的额头浸出细密的汗,只道“等等,别急。”
江心婉摇摇头,“等不了了,您先放了我,改天再聊好吗”
司徒曜这才抬眸看到她一脸的汗,惊道“你怎么了”
江心婉呼气忍痛“人有三急,大概要先如个厕,王爷您可别怪我。”
司徒曜
他蹙着眉松手,就见她一溜烟地跑了,手中空余温润的触感。
罢了,有的事情也不是一定非要说出口,既然是聘礼,那么他干脆准备好聘礼,再找官媒去说亲,一切便不言而喻了。
反正这朝堂已经差不多快被他肃清了,再没有什么隐患,他成婚也不会有什么反对声,事情便宜早不宜迟,不能真让她和顾允安那人走到一起谈什么恋爱。
这么想着,所有的忐忑便一扫而光。
他自认样样胜过顾允安,便丝毫没有想过江心婉答不答应的情况。
不知自己已经被人单方面定了终身的江心婉如厕之后依然感觉腹中疼痛,大姨妈也没有来,等到了房间把压制体内毒性的药喝完后才缓解了不少。
她才终于明白,是体内毒性使然。
想来乌绍容下这毒已经有半年有余了,因一直喝着大夫的药调理,身体倒没有感觉不适,让她以为这毒就这么会被慢慢消解,不料此刻发作了才知道厉害。
原来大夫说的是真的,还是需要拿到解药才成。
她叹了口气,那便还是需要找到乌绍容了。
好在,想曹操曹操便到了,只是形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