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能望见那高高的城墙,一片宁静,灯火吸收, 仿若和平日一般仅有部分寻常巡逻兵士。他们看到突然而至的戎然军队, 慌张地敲响战擂,在城墙上来来回回仿若十分惊慌。
乌绍容怎会等他们做好准备一声令下,埋伏在东城门、西城门和北城门的士兵同时发动进攻,早就装备好的攻城车、云梯等即时投入攻城, 一时杀声四起。可是当他们真的攻入城下的时候,原本无多少防守的城墙上忽地火折光起,灯火通明,一下子涌现了无数士兵, 吼声震天, 拉动投石车, 源源不断地将石头投向攻城车和云梯, 弓箭手也驻满了每个墙垛处,万箭齐射。
一时间, 在石雨和箭雨之下,无人能登上这坚固的城墙。很快,那些冲在前面的人迅速倒成了一地的尸体。
乌绍容知道中了埋伏, 他抬眼一看,更令人窒息的画面出现了。萧锦一身战袍出现在城墙之上,而他旁边是数十个被缚的戎然谍者,包括月萧阁的人。
萧锦没有带面具,一身铠甲映着脸上狰狞的伤疤,很是威严,他大声喊话道“乌绍容,这可都是你的人”
乌绍容面色铁青,彻底知道自己着了道,他捏紧了拳头,不发一言。
“我萧锦最讨厌这些个狡诈的探子,要夺我甘州,明着打来我敬你是条汉子靠这些个奸细算什么本事今日我就先除了他们再与你死战”说完一声令下,那些被俘的谍者身后站着的士兵纷纷抽出刀刃
有胆小怕事的连忙朝着乌绍容喊道“主上主上救我们啊”
乌绍容远在百米之外的卫队阵营中,自是有心无力,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城墙上萧锦的脸,暗恨花想容办事不利,为何没将他除掉
有的谍者见无望,对萧锦投诚道“萧将军,我有很多情报,可以帮您揪出所有甘州的戎然谍者,只要萧将军饶我一命”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
萧锦哈哈大笑三声,扬手指着一排数十人的戎然谍者道,“你们都在这里了,你们的情报有什么用你们大部分都是邺国人,我留你们这般叛国之人何益”
说完一个手势下,士兵手起刀落,人头纷纷落地,一时城墙上血光四溅。而后被斩落的人头,被邺国的士兵纷纷掷向戎然的队伍,并伴着讽刺和嘲笑。
戎然兵士早前内部就谣传着这甘州城主上已在此深耕了数年,早已打入内部,攻城时必有人里外接应,再加上一路上遇到的邺国布防皆在计划之内,是以连普通的兵士都明白,攻城必胜。
可这会儿才刚刚开始,邺国就斩杀了所有的探子,明显做了埋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他们才是那黄雀。被杀个措手不及的戎然兵士开始兵心涣散,进攻越来越疲软,有的人开始溃逃。
乌绍容命后面的士兵盯着逃兵,有一个杀一个,渐渐的那些个兵士也不敢再往后逃了,只得畏畏缩缩地继续攻城,但很多人还没摸到梯子就被射成蜂窝。
乌绍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那布防图上这东城门是最薄弱的布防,明显是假。既然如此,他该反其道而行之,那布防图上的北城门是最严守的,也是守城主力部队镇守之处,那一定是最薄弱的。
是以,他命人迅速调转队伍,转而几股兵力汇集到北城门下,做最后一搏。
他不愿灰溜溜地回去,无功折返会让两个王兄看笑话,更让父王对他彻底失望。现在即便是
出师不利,也只能代表他无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