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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羽生罗衣已经蹲下随时准备将招鬼阵补上一笔了。
“我要带你走。”滑瓢说完蓦地喷出一口血。
“哈哈哈,璎姬,这还真是个愚蠢的男人呢。”羽衣狐对男人不自量力的行为发出刺耳的笑声。
那男人只剩下撑着刀喘息的力气了,羽衣狐停下攻势,尾巴将璎姬送至跟前,要她仔细看到情郎如今受伤的样子,颇为悠闲地欣赏璎姬此刻痛苦的表情。
“我在你眼中现在是什么样子呢璎姬”单腿撑地的男人仰起头,勉强勾起嘴角。
“非常狼狈吗”他自嘲。
“如此狼狈的我可是要带给你幸福的人呢,”奴良滑瓢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如今可是半点看不出来吗”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已经想象好我们两个未来热闹的日子了,可不能在这里轻易结束啊。”
如同想要触摸飘落的樱之瓣一般,想要靠近名为璎姬的美丽女人。
每日守在她居住的庭院也好,莽撞地入侵大阪城也好。
从迷上这个女人那一刻开始,奴良滑瓢已经变得不像他了。
“要让你看见我帅气的样子,无可救药地迷上我才好。”
在妖怪混战的时刻听到这样肉麻的情话,羽生罗衣恨不得马上补全阵法送这个败相尽显的男人去地狱耍帅。
这个时候了还在迷惑人见大人的未婚妻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践行想法,那个男人周身气场一敛,之前围绕在周身的妖气散于空气之中,奴良滑瓢的眼睛转暗,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
“什么”
方才在面前只差最后一击的男人,忽然一下隐去身影,凭空消失了。
羽衣狐的尾巴一瞬间失去了目标,只在空气中不安地摆动。
如水中月,如镜中花,水流不照影,水静方有形。
一瞬间凭空出现一道刀影,直取羽衣狐面门。
羽衣狐下意识地反应,两条粗长的狐尾恰巧挡住迎面而来的刀,被刀刃所伤的狐尾汩汩地冒着血,羽衣狐却只是阴沉地盯着突然暴起的男人。
一击不成,滑瓢反手抽出腰间另一把太刀,刀刃在妖气弥漫的室内发出莹白的光。
“哗”地一下,像是劈开锦帛一般,一刀劈在羽衣狐的脸上。
那把刀是
弥弥切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