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少女声音冷冽,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玉宗如今已经将你卖给我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奴隶。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我让你往东,你便不许往西,你若是敢跑,我便打断你的腿。”
“你亲亲师妹的命如今就掌握在我手里,你若乖些,我才会救她。听到了没有。”
少女得意洋洋,耀武扬威。
柏则一步步靠近莘玥,将少女笼罩在自己身下,伸出手,粗粝的手指强硬的分开莘玥的五指,与她十指交缠,嗓音沉郁嘶哑,“这便是你想要的”
白若莲面无血色的靠在床沿上,“师尊”
子书期掐了最后一个法诀,灵力在少女体内运转二十一个周天,帮白若莲梳理好了她体内暴躁凌乱的灵气。
师尊日夜衣不解带的这般辛苦照顾她,白若莲眼圈泛红,心里感动,手指怯怯的爬过去,想握住子书期的手,“师尊,我身体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子书期缩回手,敛目安慰道,“不要多想,你日夜修行我刚刚教你的心法,不会有事。”
白若莲没能碰到子书期,手指蜷紧,心中升起渺小的渴望。
她贪婪的抬着头,描绘男人的眉眼,心悦他,却又自惭形秽,又觉自己命不久矣,心如死灰。
“师尊,你不必骗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但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能够做师尊的徒弟,也好高兴师尊如此辛劳的只为救我的性命。”
“师尊,其实我”
白若莲惨白的脸颊逐渐漫上些红晕,满腔酸涩又甜蜜的少女心事在胸口鼓噪。
她一直以来都很怯弱,如今终于鼓起了稀薄的勇气,想要在自己死之前,让师尊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
“我没有骗你,莘玥为你拿出了可救你性命的天汲珠。”,子书期打断白若莲的自怨自艾,温声解释道。
“你这段时日勤加修行,调养好身体。服用此珠时,才可另金丹稳固,修为或可凭借此珠一举跃进至金丹后期。”
白若莲听着子书期的话,脸颊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去,莘玥,救了她的性命
子书期看过白若莲,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殿后的悬崖千百年如一日未曾有过变化,却因为曾经有过另一个少女留下热闹的音容笑貌,而在如今显出了两分寂寥冷清。
莘玥没有再来过,听说两人今晨便下山历练去了。
少年人耐不住寂寞,不喜苦修,也不喜这样的清寒之地。
子书期握着剑,日复一日的练着剑诀,可今日他手中的剑势,却分明与那日少女的形态渐渐融合。
心口处的邪物又在继续叫嚣,“你又在想着她,既然想要,为何不去抢。”
“你若是不敢,便换我来,不必再运什么清心诀,没有用,你杀不死我。我就是你的心,我就是你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念。”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叫什么,世间有七情六欲,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你这个,叫做嫉妒。”
凡间。
莘玥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从来没去过凡尘界。
她拽了柏则下山,御剑的速度很快,两人很快便来到了这片大陆最繁盛的一座城市。
城墙高耸,城内热热闹闹,红尘气息浓重。
修仙世界的人类同正常人一样,也不过只有百年的生命。有灵根能够踏上修仙之途的依旧是少数,和现代考清华北大的难度差不多。
一身道服太过明显,柏则换了一身简单的青衣,莘玥却依旧是一身绛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