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与吉田松阳以及高杉晋助还真的是根本意义上的同乡,他们都出生于一个名叫“荻”的地方。那个地方即使经历过战争,但依然幽雅美丽,街道在天人进入地球很依然很难得地保持了原有的蕴味,到了现在仍然是一处令人津津乐道的地方。然而二人虽成长于同一个地方,可跟幼时家境富裕的高杉不同,想的家境非常贫困。
荻城最有名的便是荻烧,想的父亲便是当地的工匠。虽然她的父亲的技艺并不算很高,可是在她幼时父亲曾经因为这种珍贵的手艺而得到了一份不错的收入。然而在她三岁那年,父亲却遭遇了意外,虽然幸运地捡回了性命,但右手自此以后便已经废去,再也不能够烧出美丽的陶瓷了。家里的收入来源断去,她的家境越发糟糕,而她的父亲亦日渐变得横蛮而暴燥,在她五岁那年甚至伙同走投无路的母亲一起将女儿卖给了人贩子,换得了微末的二金。
想在睡梦中醒来后便已经在前往邻村的路上,人贩子一路行走,然后寻着机会将这些孩子都卖给当地一些富裕的人家。当时因为天人入侵的关系,许多人家生活环境越来越艰难,卖孩子的人家有很多,就那时候被塞在小小的车子上的孩子也已经有八、九个。在闷热拥挤的车子中孩子们都在痛哭着要寻父母,惹来的却是人贩子们尖锐的怒骂,话语间无非不是骂他们是“赔钱货”、“没有父母要的野孩子”之类的难听话。
她并没有哭泣,只是安静而乖巧地蜷缩在一角。人贩子们见到她难得不吵不闹,大概心情稍有好转,便大发慈悲般给了她小半包子吃,让她吃完便睡──她点头答应了,可是她却没有吃,反而背着那些人将那有些发臭的包子在怀里藏好,然后在夜里于人贩子们如雷般的鼾声中沿着来路回到家里。
小小的她曾经阴暗地想象过,大概此时回去可以看到父母开怀大笑的丑陋模样可意外的是,在她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却并不是父母挥霍着卖她的银子的场景。
那时候刚好天微亮,村子安静得死寂,竟在晨光中透着一丝苍凉而萧瑟的味道。她悄悄地回到家门前,却听到了父亲求饶的哭喊声以及母亲尖锐得刺耳的呼叫。在战乱时代出生的她并非什么无知的孩子,她将小小的身子慢慢地钻进家中缺口而久却依然没有修补的阑珊处,然后扒上家里的小窗户中小心地往内窥探,毫不意外看到了天人将她的父母残忍砍杀的场景──她父母的血飞溅到她身前的那扇小小的窗户上。她无声地看着微微发黄的窗纸上的红花片刻,然后便毫不留恋地转身再次离开那个她成长的小村庄。
月见里想曾对自己父母的死亡视若无睹,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阴暗时刻。
“好久不见,可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弱呢。”阴影中慢慢地浮现出一个清秀少年的轮廓,那人穿了件黑色的长袍,与神乐同色的长发被编成一条长长的辫子。那少年笑意吟吟地看着脚边的一行深陷着子弹并尚冒着烟的小坑子,“我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吧你很碍事,快快给我闪开吧,我对弱者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哎等等,这打扮”近藤有些错愕的打量着对方中国风格的打扮以及与神乐相似的面容,颤声道“这少年难道跟万事屋的中华姑娘是亲戚关系”
“那人是小神乐的亲哥哥,神威”曾经在吉原中亲眼见过神威犀利手段的新八此刻亦可神乐一般冷汗涟涟,他每当想起了那时神乐于吉原中觉醒暴走的疯狂模样,便一阵后怕。虽然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