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银时、桂抑或是想,他们之间的路早已经在许多年前便不知不觉地分岔而开,彼此的距离亦已越离越远高杉微眯起那双宛如鬼一般的翠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
再也无法说出像以前那边随便的话,再也无法回到那个互相调侃的时代。高杉猛地收紧了拿著手机的手指,他们四个人都是同伴,然而想法都是截然不同,握剑的理由也是。他忽然有点儿害怕,害怕那个离得他最近的想会就此永远地离开他,然后落下他一人在黑暗之中不断地堕落,直至永生。
呵,原来一直以来最怕寂寞的人是我啊。
“你好你好喂到底是谁啊。”银时对於对方的沉默已经有点儿沉不住气了,语气之中也带了些许不耐,“喂,小孩子别乱玩的电话啊,电话费很贵的好不好。阿银我啊最受不了你们这些小屁孩,明明没工作能力还肆意的拿父母的钱供自己花费玩乐这让我很妒嫉好不好,要是阿银我也像你们那样的话就不会欠那么多个月房租了,也不会因此而无法好好地摄取糖分”
“废话太多了,银时。”高杉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可阴沉的表情明显地变得柔和了不少,这些便已足以使旁边的又子惊讶不已。电话对面的银时似乎在发愣,久久都没回一次话,他忍不住轻轻一笑,“哼,怎么我打电话给你,你觉得很惊讶”
银时沉默两秒,沉声道,“看来你已经见到小想了。”
“嗯,见到了。”他并没有否认任何,银时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实际上比谁都要来得心思慎密。想没有注意到的事情他肯定是留意到了,而且让她来其实也是有目的的,只是想要让想自己选择自己的路,这些事情聪明如高杉根本不可能没有想到,“不过她似乎病了,现在正处於暴走状态呢。”
“什么啊,原来是因为搞不定她才打电话过来的”电话另一边的银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曾经跟高杉说过要杀死他的话,然而却无法对他说出什么过份的话。一旦听到他的声音时,总是不由自主地用一种对待朋友的调侃语调去说话,一如小时候般,那种习惯让他觉得很可怕,“直接把她打昏然后扔进海里面喂鱼就好了啊,反正脑细胞都已经彻底坏死,已经没救了。啊,对了,要真这样做的话不要忘了找个人来我这边把另外一个也一块儿打包了吧”
“你说的是假发吗反正我现在不是问你这个”耳边传来的痛苦呼喊使高杉不禁皱了皱眉头,话也有点儿说不下去了。他实在想不明白想那一生病就暴走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更想不明白的是她在生病的时候究竟是哪儿来的力气去把人打个半死。
“给我站起来啊你这个惹人讨厌的混蛋告诉你,我讨厌的有三种人。”想的声音从里面隐隐传来,阴森而恐怖的腔调使众人都不禁手脚颤抖,“一、总是瞪著一双死鱼眼嚷著要食甜食的废柴天然卷;二、顶著头可疑长发四处爆破且患有严重妄想症的恐怖分子;三、左眼包著绷带装酷可是偷东西时绝不落於人后的尼古丁科怪物。”
“晋助大人,她说的最后一个应该是你吧”又子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毫不意外地看到高杉的脸已经黑了一大半。她见状,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干笑几声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哈、哈哈那丫头怎么可以随便乱说呢,晋助大人绝对不是那种人对、对不对啊,前辈。”
武市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凝重地道,“原来如此。我以后坚决不会让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以免惹女孩子们讨厌。”说著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