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银时仰头看著天花板,低低的应了声,“其实在许多年前,那里就已经有人在等著我们回去了。假发,有些时候我真的很不理解你,明明可以轻轻松松的过得很快乐,可为何非得弄那些劳民伤财的攘夷活动”
“银时,在问我这句话之前,你应该先抚心自问一下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去当攘夷志士才对吧”桂轻闭上眼睛,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也许在哪一年,我累了的时候就会再次回到长州去,那个时候松阳老师和小想应该也在那里等我吧不,不但是我,你也是,就算是高杉也是一样。”
“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的ju还没买回来。”
“放心吧,马上就买回来了。”
想直勾勾的盯著万齐,心里越发觉得自己来到这个地方是一种错误,总觉得是中了计似的。她撇了撇嘴,然后把背后那把三味线抛了过去,“客人,我是来还三味线的。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损坏吧,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拜拜。”
“等等这把三味线可不是我的啊你等主人回来了再亲自还给他吧。”万齐朝她笑了笑,又把琴抛给回了她,“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哦,我想这琴的主人应该会想要亲自谢谢你的。在这段时间里如果你觉得太无聊的话我也不介意陪你打发一下时间。”说著他又伸手解了武市腰间的剑,扔到了想的手里,自己也拔出了剑,“我可是一直都很渴望跟你交手呢你的旋律真的很有趣。”
表面是轻柔而甜美的旋律,然而听到后面又是如此的激昂。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旋律,是因为身上那股无法洗净的野兽般气味,还是
又子越听越觉得一头雾水,皱了皱眉,“万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明白啊”可是武市却好死不死的在旁边低声说了句“野猪女自然听不明”,惹得又子在愤怒之下朝他的小纤腰开了两枪。
“哦,旋律啊”想一时间也搞不清楚状况,正在疑惑之间万齐却持剑快速地往她身边冲了过来,凌厉的剑气宛如狂风一般掠过了她的脸颊。
她下意识的侧身避过了,紧接著就是“唰唰”几声快速地刺了他几剑。万齐左右连续侧身避开,剑锋猛地一转,手腕一翻从想舞剑的空隙间斜划了一刀,可是对方竟然不闪也不避,只是顺著剑势翻过了身横劈了一刀
想低头看了看那身白色的衣服上那抹鲜血的颜色,而万齐也惊讶地抚上脸颊那道细长的剑痕刚才她的那剑只要把剑锋向下,便可以正中他的颈子把他杀死,可是想却故意把剑锋向上,只是划破了他的脸而已。万齐悄悄地看了眼想肩上的血色,原来高杉说这个人的剑法跟白夜叉他们很不同的意思是这样
白夜叉他们的剑法既有攻也有守,尽可能地会使伤害减到最低;戮杀姬的剑法只会攻鲜有守,跟她打很难占到便宜,因为她跟你打的时候是以死相拚的。
“真是令人佩服的剑法。虽然待会儿肯定会被骂的,可是也觉得很值得呢”万齐把剑还入鞘里,轻轻一笑,“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以前我就常听到你的名字了,想不到真的如此厉害呢,想小姐不,应该是,副总督大人才对吧”
三人闻言皆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又子跟武市惊讶地对视一眼,然后颤著声音道,“喂,万齐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啊,不是说得很清楚嘛这位月见里想小姐可不是别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