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凝结在那一秒了。尽管他们身处於热闹喧哗的料理店里,可是山崎却觉得世界一片的死寂,充满了名叫“绝望”的气息,似是吐信的蛇紧紧缠绕一般让人呼吸困难。他山崎退身为真选组的第一号打杂啊,不是,是第一号监察,可是他失败了副长交给他的任务完成不了啊啊啊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他生来便已经注定的失败人生中几乎每天都让他受尽了挫折不断地被要求切腹,不断地被同伴欺负,不断地sy,不断地被副长说玩物丧志外加玩忽职守这些都不重要可是他山崎竟然连续在同一处跌倒了,那简直是无法原谅
之前被土方副长派去调查万事屋的老板坂田银时,无功而返,被训了整整三天,外加禁打羽毛球一个星期,生活苦闷又痛苦。这次被土方派去调查兼职陪酒小姐月见里想,依然是无功而返,被训日子未定,禁打羽毛球的日子未定,可是未来一段时间苦闷与痛苦的生活已经可以清晰地预见。
一想到这个,山崎已经生起了好几次“一死便一了一百”这种只有脑残的高中生才会萌生起的念头。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土方扬了扬手里单薄得让人忍不住捂脸痛哭的资料,语气虽然很平静,可是山崎却非常明白这其实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象。
看吧,不需要五秒的时间桌子已经在土方的手下光荣下岗了。
“山崎”土方把资料给扔了出去,伸手揪著山崎的领子,“你查了这么多天才查了这几页的资料,竟然还敢拿回来见我么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资料不都是上次抓那女人回来时她自己说出来的资料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为什么只有这些资料你到底都在干些什么,都花时间去打羽毛球了吗混蛋给我切腹去吧”
“不是啊副长,这次我真的很认真的去查了”山崎摇头外加摆手努力地想要以语言外加手势去洗清自己的冤屈,“可是月见里本来就是跟万事屋的老板一样是身世神秘的人,再加上她才来江户没几天,根本不认识什么人,根本就无从查起啊就算是跟她在一起工作的小姐们也说从来没听说过她说起自己的过去,只知道她很擅长剑法而已”
“那你就跟著她回家,就算是天涯海角都给我跟著,多少总会知道点什么吧”
“我跟过了可是她实在是太警觉了,稍微靠近一点儿都会被她发现,然后很快就会被她给甩掉啊。”
“切,竟然这么难搞”土方松开他的衣领重新坐好,再拿了一根新的烟出来咬著,似是自言自语般说著,“难道她在江户除了万事屋那混蛋以外就没有别的朋友了么”
“要不去问问老板给他点便宜应该可以从他口中知道点什么吧”
“别傻了,那家伙似乎很护著那个月见里,绝对不肯说的”他表情有些凝重,“他也不如你我想得那么简单,认识攘夷志士,甚至转生乡事件、试刀杀人事件这些战斗中似乎都出现他的身影身世来历我想除了月见里想以外连他身边那两个小鬼也未必知道得很详尽。再说了,我们不正是因为月见里想跟万事屋的关系才会想到调查她的么现在去了只是自投罗网而已。”
山崎沉默了起来,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土方弯下了腰把那几张纸给捡了回来。他一边懒懒地看著上面拙劣的笔迹,一边腹诽著山崎这家伙写字真的太难看了,迟早一定得把他抓去小儿书法班把握笔的方法也重新学过可是目光却不自觉地多次停留在“在长州的村塾中学习”这几个字之上面。
“在长州的村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