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似乎也不是假装。
来未见村找人的时候,伊之助考虑再三后还是决定用假名毕竟他最开始也从童磨那里听说了,他的父亲可能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样仁慈。
更何况,伊之助也知道童磨在物质上没有亏待他, 他穿的这么好看, 万一别人见色起意怎么办
一期一振平静地吐槽“只可能是见财起意吧。”
生活太残酷了,竟然把一个温柔大哥逼成了吐槽役。
伊之助一拧眉,振振有词“什么我不色吗”
一期一振见色起意是这个色吗
您色,您色。
伊之助却没等他回答, 托着腮一脸忧愁地说“我穿的这么好,万一别人见财起意怎么办”
他自然而然地把词替换了,假装自己刚刚没有说出那等傻乎乎的话。
总而言之还不如以一个外人的身份去探查,想必也能从他那个父亲的嘴里听到实话。
伊之助想到这里, 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他怎么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微服私访一样
伊之助抖了抖,甚至出现了幻听,总觉得立刻就会有一个人蹦出来大喊“未来的教主大人, 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之类的话。
一期一振最初是不太赞同的, 他微微蹙眉, 问“这样是否会显得有些傲慢”
伊之助摇摇头, 说“我又没打算对他挑挑拣拣,只是想看一看他,听听他对我、对妈妈的想法而已。”
伊之助略显惆怅地看着山间的景色, 低声道“我都没打算认他呀。”
虽然伊之助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很机变的,但他其实也是个无比倔强的人,就像他的妈妈琴叶,平时显得很傻白甜,遇到关键的事情却绝不会后退哪怕一步。
他的前半生没有父亲的存在,之后也不需要。他专程找来未见村也不是因为缺爱,而是想要证明什么。
就连伊之助自己也不明白。
在伊之助和一期一振表明了自己是来寻找一户姓嘴平的人家后,村长也显得有些诧异。
他挠了挠头,说“嘴平那的确是我们村的。不过也没听说嘴平家有什么亲戚啊”而且还是这样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亲戚。村长在心里嘀咕着。
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嘴平家的人不好相处,性格过于强硬,而且嘴平家的还有家暴倾向,当婆婆的也喜欢磋磨儿媳妇,以前他们家的媳妇就天天身上都带着青青紫紫的伤,让人十分看不过去即便如此,也没人愿意为一个无亲无故的别人家妻子出头。
自从嘴平家的媳妇跑了后,他们家的人就更像是被点燃了的爆竹,谁都不愿意去触霉头,躲他们就像是躲瘟神一样。直到后来,嘴平又娶了个新媳妇,他们一家子才不怎么出门。
一期一振颔首“我们是”
伊之助“爱与和平的战士。”
一期一振“”
他无奈又宠溺地看了一眼伊之助,继续和村长说道“嘴平琴叶的远房亲戚。”
即使在说谎,他也完全不脸红的,假装得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琴叶的去向“我们打听到她以前住在这个村子里,请问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吗”
村长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来找那个孤女琴叶的不过这样一想,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琴叶的长相本就不像是村人,精致秀美的就像是大家小姐,如果说她和这两人是亲属,倒也没有违和感。
要不是因为琴叶本就是嘴平家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