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他也正式成为极乐教少主,只待成年就可以继承极乐教教主的位置,这一切如同美梦一般。
大人们也围绕着伊之助聊了开来。
“伊之助还小的时候,教,教主大人当初不是让我去教伊之助嘛,”一个教徒喝得晕乎乎的,讲话也变得大舌头,“我,我当时难过极了。”
伊之助在一旁偷听,腹诽我绝对比你更难过
其他教徒都露出了理解的心酸表情,沉重地拍了拍那位教徒的肩膀,让伊之助更不是滋味。
“我,我当时就在想,”教徒说着说着还哽咽了起来,“想去极乐果然是不容易的,竟然要受这种程度的惩罚”他光是回忆起那段时日就觉得悲痛万分,原本是想假笑到最后却只能哭着向童磨请辞,真的太难了。
伊之助脸黑了。
教徒眼尖的看见了伊之助,他晕乎乎地上前,高兴地拍了拍伊之助的背,脸上都是喜色“太好了,太好了,伊之助已经长大了”
“不用我教了”
伊之助
硬了,拳头硬了
善逸在旁边听了全程,笑得快要直不起腰。
却没想到下一个教徒就开始讨伐他了“你这都还算好了,善逸和伊之助上次可把我骗的好惨啊。”
善逸于是也加入了满头问号的队伍,现在只有炭治郎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笑容,听得津津有味了。
善逸没忍住,问“我怎么你了”
他可不像伊之助那么熊
教徒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之前被困在厕所,又找不到纸,托你二人去帮我取纸,你们说被罚了禁闭不能离开,我就把我身上的通行证给了你们充当信物”
善逸隐约想起来了点什么,面色一僵。
“然后你就拿着我的信物和伊之助一起出去玩耍了,再也没想起来过苦苦等待的我。”教徒心酸道,“还是你们把炭治郎带回极乐教玩,我才被他发现并救出来。”
善逸和炭治郎瞪向了唯一被夸奖的炭治郎,炭治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叛徒炭治郎怎么可以背着他们偷偷这么优秀
伊之助实在是不想再继续留在这听自己的黑历史,干脆提前开溜了,他跑到自己小时候曾住过的房间现在已经被当成了杂物间闲着没事干也开始怀念童年。
忽然,他的余光看见了角落里的一柄太刀,已经落下了厚厚的灰,伊之助掏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将灰尘擦拭干净,恍然想起了这刀是从哪来的。
这是累当初送给他的刀。
他起初还是很珍视这柄刀的,一方面是因为刀本身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挥刀的样子也很帅。
好吧,就只是因为帅。
为了学习剑术,伊之助还特意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抠了五円当作辅导费,请夜斗来教了他许久。夜斗对他的刀很馋,但伊之助一直都舍不得割爱。
但后来,他的学业繁重了起来,每天还要挖空心思想着该怎么坑童磨,便渐渐地忘了它,长大以后搬去另一个屋子,也没想起来带上它。
伊之助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刀,决定重拾起自己的剑术。
他拿着刀走到庭院中,认真地挥刀,直至大汗淋漓了才心满意足地收刀。
此时此刻,他的轻微酒意也早就被凛冽的寒风吹散,他看见不远处围观自己练习的好友愉悦地对他挥了挥手,刚抬起手想要打招呼,就感觉到头顶的一丝凉意。
当然不是秃了。
是下雨了吗
他感觉到了雨水滴落在发间、脸上,雨势在顷刻间就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