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裴寒撒娇,“是不是太贵重了呀你也太惯着我了。”
裴寒挑眉,“那还给我”
她立刻把钥匙放在口袋里,“我想了想,这么多房子放在你那不安全,还是我替你保管吧”
裴寒失笑,以前就是这样,过年给压岁钱时谁都没有她谦虚,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口袋却拉的比谁都打,他点了下她的鼻子。
又附身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口是心非。”
简绥绥挑眉,“女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
“这么说,昨晚你让我轻点,让我不要亲你了,都是口是心非”
简绥绥这才感觉到嘴唇痛,昨晚他亲太久了,磨磨蹭蹭,俩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偷吃禁果什么的实在刺激,虽然还没到那一步,但是俩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也特别有趣,就是他没有节制,把她嘴唇都亲肿了还不放过。
她嘟着嘴,眼睛水汪汪的,被那颗泪痣衬得愈发可怜了,“下次我喊停就不许继续亲了。”
裴寒叹息一声,把她抱到怀里来,“绥绥,我恐怕做不到,面对你,我真是毫无自制力。”
简绥绥看向他那张禁欲的脸,其实没有自制力的人又何止他一个他长得这么出色,气质又突出,她也时常没有自制力,总想对他做点什么他们最多算是半斤八两吧
简绥绥抿唇笑着蹭蹭他的脖子,他哪里禁得起她这样挑逗没多久便有了反应,简绥绥眨眨眼,察觉到不对转身就想跑,却被人捏着手腕拉回来,裴寒声音里带着笑意,语气很轻“绥绥,这样就跑了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裴寒,有话好说”
“绥绥,哥哥是好说话的人吗”裴寒握起她的手,简绥绥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眼神滴溜乱转,裴寒在她嘴角亲了亲,声音蛊惑,“乖,别怕,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室内温度上升,裴寒呼吸渐渐乱了,简绥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衣服被推上去,被亲的意乱情迷,又坐在裴寒的膝盖上,逃都逃不掉,最后被欺负的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终于结束了,她手酸的厉害。
话说裴寒的配置也太好了点,作者也太钟爱这个反派了,给他什么都是最好的。
她总觉得自己以后要吃很多苦了。
呜呜呜呜呜,为她悲惨的人生先哭一个。
她软乎乎地倒在裴寒肩膀上,撒娇道“走不动了,你抱我去洗手。”
裴寒宠溺地抱起她,像小孩一样,始终抱着她,还替她搓了手,随后又把她抱起床上放好。
他眼睛明亮,一向禁欲的脸上亦有意乱情迷,他压上来,捧着她的脸温声道“绥绥。”
“哥哥”
简绥绥刚喊完便闭了嘴,因为她发现裴寒又可耻地好像只要她喊哥哥,他就会更激动,每每都要了她半条命才行,简绥绥怂的不行,当即要跑,却被裴寒拉回来,亲了亲耳垂。
“跑什么哥哥又不能吃了你。”
你是不能,可你那举动跟吃有什么区别比吃还让人难受了,你每次都是把人拆入腹中,要人无法挣扎,只能苦巴巴,可怜兮兮地求着你给个痛快。
俩人又很快起火,简绥绥羞的脚趾头都红了,她每次说着难受,可裴寒一挑逗她她便很快投入其中,唔唔唔,年轻就是不得了。
简绥绥生日很快到了,柯静一早就开始张罗要给她过生日,正值周六,简绥绥早早去了叶家,进门把包一扔便扑到厨房去,“干妈干爸”
谁能想到身家几百亿的叶崇俊和柯静竟然亲自下厨
高大沉稳的叶励飞走过来,轻笑道“还是妹妹面子大,我生日时我爸我妈都